["言若點點頭。

“你還學會了什麼?”

“呃,沒什麼了。”言若擺擺手。

“這個,我沒收了。下次,再讓我發現的話,就沒這麼輕鬆了,知道嗎?”

“心兒不敢了,請爹爹息怒。”

柳顏堂一向心疼女兒,況且這次也沒有發生什麼大事,所以,柳顏堂也就小懲大誡,責備了言若幾句,就算完了。當然,藥瓶是肯定沒了,不知道他是要藏起來,還是找個地方埋了。用他的話來說,就是“不得禍害人間”。

這頂高帽子扣下來,言若頓時被壓得死死的。看來,想在府裏偷偷研製毒藥,是不可能的了。

為了討爹爹的歡心,言若接下來的日子裏表現的很乖,不是彈琴就是跳舞,偶爾還會學著繡香囊。

當然,那個香囊都是菊芮繡個樣子出來,她再往上麵胡亂縫幾下了事。就這幾針之間,她也能把個好好的花樣毀得麵目全非,氣得菊芮再也不肯幫她的忙。

後來,言若隻好自己繡了一個最簡單的花樣兒給爹爹。

柳顏堂接過香囊哭笑不得:“你這是繡的什麼啊!”

“小花啊。”言若無辜道。

柳顏堂搖搖頭,“罷了,以後你還是彈琴練劍就好了,這些事,還是交給菊芮做吧。”

“真的?謝謝爹爹。”言若如逢大赦,歡天喜地地叫著跑開了。

柳顏堂看著女兒的背影直歎氣:“唉,真是冤孽啊。”

第二天,柳府來了一位不速之客,言若被請出後堂後,才知道,來人居然是清明書院的嚴夫子。

嚴夫子聽說言若父女倆已經到了京城,所以,特意來拜訪,順便,也想把言若借走。

柳顏堂一聽嚴夫子說要言若去幫忙給皇上治病,半信半疑道:“承蒙聖手抬愛,隻是犬子年紀尚幼,恐難當此大任。”

“大人不必客氣,我的徒兒,我自然知道斤兩。隻是天遙不在,不然的話,我也不會來煩勞大人。”

“夫子果真信得過犬子?”

嚴夫子點點頭:“貴千金和路宰輔之子都是人中龍鳳,是難得一見的人才啊。”

“什麼?”柳顏堂冷汗出來了。

嚴夫子一笑,“大人就不必隱瞞了,我早已探出她的脈象。因其百毒不侵,是難得的材料,我才未對人言明,也未曾將其退出學堂。”

柳顏堂一拱手:“多謝,多謝。”

“唉,這也算是我們二人的緣分吧。”

話已至此,柳顏堂也就隻好把言若借給了嚴夫子。

嚴夫子當天就把言若帶進了宮。

到了宮裏,言若還見到了任夫子。

任夫子隻是對她點點頭,就忙自己的去了。

有了嚴夫子的帶領,一路上暢通無阻。七彎八繞的,好容易到了皇上的寢宮。

領事太監把他們引進去後,嚴夫子就開始給皇上施針。言若在一旁配合遞送物品。

施過針後,皇上昏睡過去,嚴夫子就帶言若自行走出了房間。

到了門口,交代了主事太監一些注意事項後,就離開了寢宮。

嚴夫子帶著言若走到了自己住的地方,讓宮人安排了一間單獨的房間給言若,另外,還給了言若一間小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