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皎皎的夜色中,在泛著粼粼波光的池水邊,有一座華美無比的庭院。庭院裏的大房子上金色的瓦片在夜晚仍然閃閃發光,以紅色為主調四處用金銀寶石鑲嵌,在水麵波光的映襯下熠熠生輝。

房內更是富麗堂皇,美輪美奐,每個角落都置放著世間罕見如繡球一般大小的夜明珠,一共有四顆,將整個殿堂照的亮如白晝。

我穿著淺杏色的古代衫裙華服,沒有刻意的妝扮,一頭烏黑如雲的長發係在腦後,眼中卻之餘空寂的影。

忽聞門外急促腳步聲,丫鬟仆人們連連請安,門在刹那間被推開。

一陣寒風吹入臥房,芙蓉花開的幔帳飄飛起來,隱約間隻見帳中人清逸秀美,眉似春柳,眼若杏花,朱唇微閉,說不盡的旖旎風情。

一個高大俊偉的身影踏入屋內,身著淡青色的錦衣華服的男人,我卻始終看不清他的模樣。

他坐到我身邊,將我的手握入掌心,我卻若木雞般毫無反應,甚至沒有轉臉瞧他一眼。

那男子一把將我攬入懷中,輕輕摩挲著我的麵容,我有如此傾城傾國的容顏,試問世間哪個男子見到不會動心。

兩個大丫鬟跟入屋內,放下層層疊疊的芙蓉帳,輕手輕腳的退了下去。

華貴的男子一件一件褪去我的衣衫,我如同一具早已失去靈魂的木偶,沒有任何表情,任由他擺弄。

他將我冰冷的身體緊緊的抱入懷中,老手般撩撥了好一會兒,我沒有任何回應,他不禁氣惱起來。

在我的香肩上狠狠咬了一口,可我隻是微微蹙眉,竟也不喊一聲疼。他早已失去了耐心,直接分開我的雙腿用力進入時,我才微微哼了一聲。

他開始隻是輕輕的衝撞了兩下,驟然停了下來,看到我身下的白素綃沒有一點殷紅。

芙蓉帳內寂靜的可怕,他的聲音冰冷徹骨的問:“是誰?”

我的眼神空洞而迷茫,卻露出一絲笑容望著他道:“奴婢早已將身子交與心愛之人,無怨無悔。”

他已猜到那人是誰,惱怒的道:“是他對不對?你們難道已經成親了嗎?”

我恍惚了一下,有種心痛的感覺,道:“還沒有。”

“賤\/人!在我麵前裝的跟貞潔烈女似的,卻跟別人男人無親苟合!”

他身體裏原始的情欲已褪去,對身下的我有股油然而生的恨意。

對我不再有任何疼惜,他極盡瘋狂粗暴的占有了我。

隻惱自己被這個女人耍了,低聲吼道:“什麼賣身救父,賣給我的是一具早已肮髒的身體!”

一番折磨過後,他從床邊懸掛的衣衫架子上取出一柄短劍。

回到床上抽出那柄短劍,劍鋒上寒光凜凜,劍尖正對向我。

我閉上眼睛想這次一定死定了,可等了半天卻遲遲不覺有刺痛感。

我莫名又睜開眼睛,看到他用鋒利的短劍割破了自己的手指尖。

他讓鮮血一滴一滴的落在我身下的白素綃上,就如同用濃墨暈染出怒放的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