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放她自由(1 / 1)

“嘶啦”睡衣被撕破。

“言溪,你一定要這樣對我嗎?”任嫣伸手製止,指甲都掐進他的肉裏,“這一次我拒絕,我不想,我好累,以後都不想這樣下去了。”

然而她的話並沒有被言溪重視,反而激起了他的怒火。

“嗬,裝什麼,拒絕?我現在就告訴你你沒有拒絕的權力,現在沒有,以後更沒有,你隻能受著。”言溪沒有溫度的話,一字一句刺穿她的肝髒,痛到難以複加。

她是真的怕了,最近身體越來越弱,經不起半點折騰了。

“不想死就老實點,否則有你好受。”

任嫣知道他是認真的,不敢再亂來,一動不動。

任嫣盡可能的壓抑自己,不讓喊出羞恥的聲音,可是身體卻很快就潰不成軍。

“還敢不敢說拒絕,就知道每次都是裝的,你巴不得我這樣對你吧?叫啊。”言溪露出不屑的嘲諷。

這一切任嫣都看在眼裏,可是她還是不受控製的無法拒絕他。

“嗯啊,言溪,我愛你。”任嫣閉上眼睛,嘴裏不由自主的說出這句話。

真賤,就知道她會這樣,貪戀他的所有。看也不看狼狽的女人一眼,言溪冷冷的說:“別再起歹心,老實在家待著,我不會讓你有機會再傷害欣兒的。”

還是這樣,每次發泄完,都要警告她一次,聽的都麻木了,她很想問言溪,每次掛在嘴邊的她害了蔣欣兒,到底是什麼事。

可言溪總是不正麵回答,說她自己做的事,自己心裏清楚,連申辨的機會也不給她,或者在他的眼裏,她的存在就是禍害吧?因為在他心裏,就是任嫣拆散了他和心愛的人。

可是言溪,你這樣關著我又是為什麼?窗外一陣晚風吹來,她感到一絲涼意,伸手拉過被單蓋在身上,便疲憊的沉沉睡去。

話說這傅果子做事真的很有行動力,第二天起了個大早,就為了趕來別墅見任嫣。一走進她就發現了不對勁,窗戶看著是被焊死了,都裝上了防盜網,如此勞師動眾,難不成言家遭賊了?

走到門口剛抬手想按門鈴,門就從裏麵打開了,原來是言溪穿的西裝革履準備去上班,看起來人模狗樣的,做出來的事卻讓人看輕。

傅果子一向不待見他,此時也是把不屑和嫌棄,都表現在臉上,她高傲的抬起頭,也不看他,頓了會兒見他沒動作,就想側身越過他進去。

卻被言溪攔在門外,他繃著臉冷冷的扯了下嘴角說:“你以為這是菜市場嗎?什麼阿貓阿狗都可以進來?再說沒有經過主人的允許,你這可是私闖民宅。”

真是個沒有禮貌的渣男,傅果子心裏恨恨的,一直以來雖然不把他當會事,但這人身上有一種強大的強迫感,無形中就讓她對他有些懼怕。

“我來找這個家真正的主人任嫣,不是來找你的,我就好笑了,我來找閨密犯法了嗎?這裏本來就是任家的主宅,又不是你姓言的家業,你有什麼資格攔著我。”傅果子為了給閨蜜出氣,說話是一點都不留情麵,專挑難聽的說。

果然把言溪給激怒了,他咬著牙根,笑得陰沉,“那你就試試看,這個家現在到底誰作主。”

接著二人便一個要進,一個硬是左右擋著不讓進,傅果子氣極敗壞,指著他的鼻子說:“你別太過分,我問你,任嫣的手機為什麼一直關機,還有我剛才看到別墅的窗戶都封了起來,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如你看到的,想到的那樣,她就在這座房子裏,隻是為了防止她亂跑,所以我暫時限製了她出門。”言溪說這話時不帶一點內疚,仿佛理所當然。

“你真是個混蛋,誰讓你監禁她的,趕緊放她出來,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她怎麼就看上你這種貨色了。”傅果子氣憤的扒了下短發,小宇宙就要暴發了。

“這都是她自找的,不擇手段要和我結婚,心腸那麼歹毒,不關著她,讓她出來繼續害人嗎?”言溪一臉冰冷,雙手插在褲袋裏。

“你說的這是人話嗎?她要不是愛你愛的瞎了眼,怎麼會忍你到現在,你恨她千方百計和你結婚,當她要放你自由,離開的時候,你卻一反常態的關著她,真正有問題的人是你。”傅果子簡直想打他一個嘴巴子,把他打醒。

在她看來,言溪就是自卑心作祟,他不敢麵對自己的身世,潛意識裏怕別人說他靠女人才有今天,而任嫣卻死都要和他在一起,於是他找到了借口,通過不斷地折磨她來體現自己,真是個變態。

還有那個蔣欣兒,是有是很能激起他的保護欲?好一對不要臉的狗男女,吃用著任家的不算,還可勁的欺負人,真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