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來言溪對她也是千依百順,可保不齊哪天就厭倦了,要是不趁機撈點,隻怕到時候人財兩空。
“媽,你別說了,言哥哥跟我保證了,以後絕不會再去碰那個女人,我相信他。”蔣欣兒聽不得喪氣話,心裏悶痛的不行。
是不是真的信了言溪,隻有她自己知道,誰看見自己深愛的男人和別的女人,忘情的做那件事,也過不了那個坎。心裏的陰影自然不用說,就算那個人是他的妻子,還是不能接受。
蔣玉瓊就是個人精,對這男女之事了解的很,深深的漢了口氣,摟住女兒,“別想了,我也相信言溪真的不愛那個女人,隻是衝動做下的蠢事,出去住也好,放鬆一下心情,忘了這事。”
至少言溪還願意花心事哄她,隻要錢的能解決的事,他絕對二話不說就允諾,慷慨的很,所以他還是在乎蔣欣兒的。在蔣玉瓊看來,隻要他願意把錢花在女兒身上,那就是最大的贏家。
“好了,看看你這小臉蛋,一點血色都沒有,還有黑眼圈,準是一夜沒睡吧?早餐吃了沒,可別把胃搞壞了。”蔣玉瓊越說越心疼,她真覺得為一個男人這樣不值得,向錢看多好啊,有了錢什麼樣的男人沒有?
但這話她不會說出來,把它爛在肚子裏就好。
蔣欣兒摸了摸自己的臉,趕緊跑到梳妝台照鏡子,看到鏡子裏憔悴不堪的自己,嚇了一跳,早上難不成她就是以這副鬼樣子和言溪見的麵。
“不行,我得化個淡妝,這樣子太醜了,怎麼見人。”蔣欣兒熟練的拿著化妝品,在臉上塗摸起來。
無奈的搖搖頭,蔣玉瓊也是服了她,是有多傷心,連妝都忘了化,男人就是視覺動物,外貌協會。看外表為主,他們可不會管什麼心靈美。
說起來任嫣的五官比蔣欣兒還精致柔美,可她每天病怏怏的,還不上點妝,那張臉看起來就瘦的變形,可瘮人了。
折騰了一會,蔣欣兒轉過臉來問她,“怎麼樣,好點沒,臉色沒那麼白了吧?”
走過去拿在粉撲,幫她補了幾下,蔣玉瓊滿意的點點頭,“嗯,這樣就精神多了,不會感覺病態。”
黑眼圈並不需要遮住,得讓言溪看見,知道她一夜未眠的痛苦,臉色雖然也需要蒼白,但是不能白的嚇人,這親男人可能會嫌棄。所以一切都要恰到好處,即要讓他知道你為他傷心憔悴,又以楚楚可憐的姿態出現在他麵前。
“我真的有點餓了,先下去喝杯牛奶,再吃點小點心,差不多言哥哥就回來了,我們就要出發了。”經過母親的勸導,蔣欣兒心情放寬了不少,也有了吃東西的欲望。
“這樣才對嘛,有個健康的身體比什麼都重要。”蔣玉瓊很高興她能這麼快就想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