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發前的桌子上放著飯後水果,蔣玉瓊看電視看的津津有味,一邊往嘴裏塞著水果,時不時發出大笑聲。
接近十點左右,任嫣餓的胃疼,受不了,隻好下樓來尋吃的,她腳步輕緩的走下樓,直到她穿過客廳進廚房了,蔣氏母女才發現她。
不過這時也不好強迫她吃阿離親手做的食物,差不多言溪就要回來了,可不能讓他察覺什麼。
聽的廚房一陣響動,沒多久任嫣就端了一小盆粥出來,坐在餐桌上慢條絲理的吃起來。
蔣欣兒眼珠子轉了轉,突然就站起來走到餐旁,站在她身邊,“任姐姐,我看你這幾天好像胃口不好,老是吃東西吐,是不是病了?”
她這是試探什麼?可任嫣實在沒往懷孕那方麵想,隻以為是她發現了她得胃病的事情,心裏很緊張,如果連她都知道了,言溪是不是也知道了?
看她臉色不明,眸子閃了閃就低下頭吃東西,蔣欣兒又扯著嘴說:“如果你真的有舒服一定要說出來,要不讓人送你去醫院檢查一下?”
真是越聽越不明白她想幹嘛,任嫣放下手中的湯勺,抬頭看向她,“蔣小姐好像對我的身體很感興趣,不過你這種關心並不適合我。”
原配和小三永遠不可能成為好友,事情已經發展到這種地步,實在沒必要裝模作樣,而且言溪不在場,何必裝的那麼累?
“任姐姐我隻是關心你,你幹嘛要曲解我的好意,你看看你手上的筋都突起來了,瘦的太不正常了,難道你不覺得需要檢查一下嗎?”蔣欣兒圓睜著杏眼,眼眸清澈如見底的清泉,不帶一絲雜質。
任何人都會被她這種澄澈的眸子迷惑吧?可是任嫣卻分明從她一閃而過的眼神裏,捕捉到陰狠與猙獰。她分明是巴不得她去死的,表麵卻裝得紋絲不動,她藏的好深,難怪言溪會深陷其中。
“謝謝你的好意,說到我會變成今天這副鬼樣子,蔣小姐應該是最了解這其中的原委的,我這還不是被氣的,壓力大,晚上心事太重睡不著,我覺得我才是得印鬱症的那個。”任嫣嘲諷的勾起一抹弧度,眼神毫無掩飾的冰冷。
“你,不知好歹,活該你沒人愛。”蔣欣兒立馬沉下的臉,湊在她耳邊陰冷的壓低嗓音道。
從剛才就一直觀察著餐廳這邊情況的蔣玉瓊,見兩人臉色都很難看,本想起身過去給女兒撐腰的,不過很快蔣欣兒就站直了身子,陰鶩的往客廳這邊走回來,坐在她對麵。
蔣玉瓊起身走進去,挨著她坐下,疑惑的瞥一眼還在吃飯的任嫣,以隻有她們二個人能聽到的音量問,“你問出什麼沒有,怎麼看她比你還狂,也不看看自己的境況,你是她能得罪的人嗎,就不怕言溪知道了打她?”
“算了,言哥哥看樣子沒那麼早回來,我先上樓了,你想什麼時候回去,就讓司機送你。”心裏堵著氣,蔣欣兒沒心情跟她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