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指甲又長又硬,戳的任嫣胸口生疼,皺了皺眉,用力的揮開她的手,“你離我遠點,別狐假虎威的到處惡心人,”她剛才看到她手上帶的鐲子,一眼認出那是價值不菲的祖母綠,“你手上的鐲子哪來的,你能買的起這東西?”
麵對她的質問,蔣玉瓊心虛,眼神閃躲不知該如何回答。
蔣欣兒怕言溪誤會,就先發製人,“這是言哥哥送給我的生日禮物中其中的一件,我覺得祖母太土,適合上了年紀的人戴,所以送給我媽了,”她頓了頓,咽了下口水,冷笑道:“要不是你害我住院,我怎麼會生日都在醫院過呢?對了今天就是我的生日,言哥哥待會兒會買三層蛋糕過來。”
話音剛落,蔣玉瓊又接了一去,“我想你的生日言溪從來沒有給你過過吧,你真可憐!”
她的生日,言溪的確沒有記起過,就算到了生日那天,她準備好了一切,言溪也不會陪她過,還會嘲諷的轉身走人,然後在夜店流連到淩晨。
任嫣身休微微顫抖,原本蒼白無血色的臉,這一刻居然因為惱怒而有了點紅暈。
“我不想和你們討論生日的事情,我隻想弄清楚一件事,”她眼睛一凜,帶著厲色問道,“所謂的甲魚,螃蟹是你們準備的吧?隻是沒想到害我不成,卻被你自己給誤吃了,最後還汙賴我。”
母女倆臉色一變,雖然心虛,可蔣欣兒還是盛氣淩人的說:“是又怎麼樣,隻要言哥哥相信,你就得背這個鍋。”
可是她們為什麼要這麼做,是為了加劇她的胃癌惡化嗎?但她們應該不知道她得的是胃癌啊?
“你們為什麼這樣做?你們想毒死我?”她能想到的隻有這種可能。
“什麼亂七八糟的,別亂說,要是能毒死,欣兒吃了那些東西還有命嗎?你心思真是齷齪。”雖然真的很想弄死她,但這種致人於死地的話,還是謹慎點說的好,以免隔牆有耳,所以蔣玉瓊極力否認。
不過能確定的一件事是,任嫣也不知道自己是否懷孕,看她這幾天又好像沒有嘔吐的跡象了,真是見鬼,難道她們真的多心了?
“我自問沒有做過傷害你們的事,問心無愧,但你們卻變著法來傷害我,還好意思說我齷齪。”任嫣得知她們不是想害她的命,心裏又更加疑惑了。
蔣欣兒本想再嘲諷她幾句,一抬頭,卻發現門口有個熟悉的人影一晃,不待那個挺拔的身影進來,她就臉一皺,硬是擠出一滴淚,“我們沒有偷你的東西,這個鐲子真的是言哥哥送給我的生日禮物,任姐姐你不要誤會,你要是不信可以等言哥哥來了親自問他。”
被她這麼一哭,話題一轉,任嫣一時懵了,她在說什麼鬼?
直到身後傳來言溪帶著隱忍的低沉嗓音,“任嫣你又在耍什麼花招,我一不在你就動歪心事,有什麼想知道或者不滿的,可能直接來問我,不要背地裏刁難欣兒。”
想為自己辯解,卻根本插不上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