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原本想去,被她一問也不好再去。
“走吧,沒什麼好看的。”言溪把她攬在懷裏向門口走去。
身後的蔣玉瓊笑的一臉陰險,剛才她們從醫生那得知,任嫣那個賤人居然真的懷孕了,幸虧她們先一部發現,才能做好一切準備。
醫生那裏已經處理好了,他不會把任嫣懷孕的事透露給任何人,眼下言溪也對她不聞不問,所以她暈倒在她們麵前就是天意,老天都在幫她們。
就這樣他們把任嫣扔在醫院,隻留下一個護工,這一次住院,沒有人去看她。因為知道的人不會來,會來的人不知道,而她為了不讓傅果子擔心,就沒有告訴她。
可是蔣欣兒母女還是內心不安,沒想到任嫣這麼能撐,之前的日夜使喚都沒讓她流產,就隻是暈倒而已。
“不是讓你去找那個醫生嗎,那麼久了怎麼還不動靜?”蔣欣兒在臥室裏壓低了嗓音跟母親說話,她現在快失去耐心了。
蔣玉瓊麵色尷尬,支支吾吾的說:“我去了,也把你的意思跟他說了,可人家不同意,我能怎麼辦?”
“為什麼不同意,嫌錢少?”蔣欣兒抿著唇,臉色越來越陰沉,她已經拿出所有的積蓄了,沒有更多的錢用來收買他了。
“那個醫生說,他是醫生,這點醫德還是要有的,他不做謀財害命的事,要是被醫院知道了,他一生就完了。”說到底還是嫌錢少吧,如果給的錢能讓他後半輩子衣食無憂,他準會答應。
“嗬,現在跟我談醫德,之前給他錢倒收得挺快的,真是不靠譜的家夥。”蔣欣兒被氣到了,捂著胸口坐在沙發上,重重的喘氣。
見她愁眉不展的,蔣玉瓊坐在她身旁,一手搭在她肩上安撫道:“這事又不是就沒機會了,現在才一個多月,要讓她流了也不難,反正倒時候出院她得回來,來日方長還怕弄不死她?”
聽了母親的話,蔣欣兒覺得有道理,自己的確顯得急躁了,這樣反而容易壞事。
夜色斑斕,一家高級場所裏,傅果子因應酬客戶大半夜還在這裏,她已經陪笑一個晚上了,感覺嘴角都僵硬了。
還好她機靈,讓主管去擋酒,自己隻少量的喝了些,她實在不喜歡這種場合,但身在其職,偶爾總少不了要接觸。
不過平時她都能躲就躲,再看看那些陪酒的庸脂俗粉,把臉化的跟調色盤似的,她看著就難受。
怔愣中,她忽然想到任嫣,那天為了掩飾自己的憔悴,把自己化的跟京劇裏的花旦似的。
瞬間沒了繼續坐下去的心情,她決定出去透透氣,出了門左拐,大廳裏燈光通明,安靜的詭異,和裏麵的昏黃吵鬧奢迷形成強烈火的對比。
“言溪那小子還是有能力的,至少現在公司裏沒人敢公然和他作對,隻有少數幾個還意圖把他扳倒的人,不過表麵上都還是信服於他的。”
忽的聽到有人議論言溪,傅果子停下腳步,回頭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