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拳打在牆上,手關節傳來疼痛,他閉了閉眼,最後還是決定去看看任嫣。
“言哥哥你去哪?我陪你一起吧?”蔣欣兒從寧華來找他就一直跟跟著,偷聽了他們的談話。
後來寧華堵氣走了,言溪分明是心軟了,在外麵糾結了很久,她一直在旁邊他看不見的地方守著。果然他這就是要去找任嫣了。
沒想到蔣欣兒突然出現,言溪不悅的掃了她一眼,眼裏帶著一絲警告,他不是傻子,知道她肯定是監視著自己,這種行為讓他很不爽。
“你照顧你母親就好,我想一個人靜靜。”意思很明顯,不要再跟著他,他已經快失去耐心了。
“好,我知道了,那,我吃午飯的時侯再來找你?”蔣欣兒聰明的不再糾纏,她可能真的逼的有點緊了,還是給他點時間緩衝吧。
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言溪心不在焉的離開了。
“你怎麼放他走了,不能讓他去找那個女人,不要給她留一點機會。”蔣玉瓊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從後麵冒出來,半邊臉還擦著藥膏,看起來沒那麼腫了,卻還是挺嚇人的。
“你出來做什麼,要是被言哥哥看到,事情就更說不清了。”蔣欣兒臉色難看的埋怨。
“別什麼事都往我身上推,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但是你能不能對我說話溫柔點?”蔣玉瓊見有過往的人盯著她的臉看,就低著頭,一隻手盡量擋著受傷的臉,“我為你都傷成這樣了,你還不知道心疼我,有事我們仔細商量就好了,這樣堵氣是沒有用的。”
任誰的臉被傷成這樣也不會有脾氣,她能這樣忍著,還不是看在這是她親生女兒的份上,而且她的醫院費還要靠她去求言溪,以後說不定要換膚,更要指望言溪了。
真希望那個任嫣直接死了,那她的女兒就能嫁給言溪,然後就有花不完的錢。
“好了,別站在了,我們回病房去。”蔣欣兒看她難受的遮著臉,心裏一軟,說話又語氣又緩和下來。
重症病房前,傅果子還趴在玻璃窗,紅著眼睛看裏麵的人,一刻也不也離開,就怕一轉身人就沒了。
下看的愣神,她忽然感覺到身後站了人,猛地一回頭,卻見是戴著帽子的言溪,正繃著臉,抿著薄唇,直直地盯著重症室裏的任嫣看。
“你來做什麼,是不是想看看她死了沒有,現在你滿意了,她終於快被你害死了,”傅果子眼淚直流,她也顧不得擦,一手指著麵前的男人,“還有那個孩子,不對,是二個孩子,都是被你親手害死的,你這個殺人凶手,你不得好死,如果任嫣也死了,我要讓你給她陪葬。”
傅果子罵著罵著就蹲在地上大哭起來,她感覺自己好沒用,什麼也做不了,隻能在這裏無力的發泄情緒,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把言溪宰了,讓他去陪任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