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了誰的錢,報出那人的名號,我會親自處理這事。”言溪好整以暇的翹著二郎腿。
“不用了……”母女倆難得的異口同聲。
見她們情緒那麼激動,言溪倒是覺得有趣,難道還有什麼是不能讓他知道的?
“不是,我的意思是沒必要為這點事,浪費你的時間,我已經很愧疚了,再說那種破地方不適合如此矜貴的你前往,那些人也不配來見你,所以這種鎖事讓我去解決就行了。”蔣玉瓊幾乎把他誇上了天,主要還是希望他能直接用錢砸她,其他事就別管了,否則就該露餡了。
沉吟片刻,言溪似笑非笑的看向蔣欣兒,“欣兒覺得呢?這事我該不該管?”
蔣欣兒不敢正視他的眼睛,垂眸帶著哭腔道:“這事言哥哥說了算,欣兒沒臉要求什麼,你看著辦吧。”
不能太激,否則言溪會起疑心,說不定到時候就讓人去查這事了,那她母女就真的沒臉見人了。
“這裏有三十萬,拿去還賭債,”言溪遞給蔣玉瓊一張支票,在她伸手來接時,又移開,“最後一次,不要再讓我聽到關於你嫖賭的事。”
他為什麼要用嫖賭這個詞,他發現什麼了嗎?
蔣玉瓊戰戰兢兢的接過支票,雙手抖的厲害,雙腿也開始發軟。
“司機,快把車開過來,馬上去醫院。”弄清蔣欣兒鬧自殺的原因後,言溪就打橫抱起她準備去醫院處理傷口。
折騰了一上午,在醫院包紮好了胳膊上的傷口,一行人又回到了別墅。
午餐過後,言溪因為公司一個急電又回公司去了,蔣欣兒情緒已經穩定,有她母親陪著。
母女倆在樓上臥室吃水果,順便咬耳朵。
“欣兒還是你對媽最好,居然跟言溪要二十萬,他才會給我三十萬的。”蔣玉瓊仿佛忘了自己偷秦的事,還笑的花枝亂顫。
“昨天晚上那個小白臉的要求我都聽進去了,這二十萬就當作給他的分手費,以後別再來惡心我了。”蔣欣兒皮笑肉不笑的提醒蔣母。
希望她能適可而止,再有下次,她也不會再管。
“我知道了,我今天來也就是想和你說分手的事,那小子太會花錢了,一點都不跟我客氣,眼睛裏隻有錢,俗氣。”蔣玉瓊還真有臉說,完全沒覺得自己有錯。
“別在我麵前說你們惡心事,明知道那個小白臉是為了錢才和你在一起的,你還非要和他處,就說那時候你怎麼突然隆胸了,感情就是他慫恿的。”還敢說別人俗氣,不然她一把年紀的阿姨,還真以為一個年輕男人會真心愛她不成?
“你就別生氣了,我回頭就和斷了,以後再不見他,這樣可以嗎?”蔣玉瓊舉著手作發誓狀。
“斷是肯定要斷的,但是斷了以後,別想再尋找下一個目標,這種事不允許再發生,聽到沒有?”知母莫若女,她要是不知道蔣玉瓊打的什麼主意,就白做她女兒這麼多年了。
吼完後,蔣欣兒疲憊的用手揉著眉頭,煩躁的說:“你先回去吧,讓我一個人靜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