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用力的甩上臥室門,蔣欣兒已經氣的全身發抖,臉部都有些扭曲了。
“真是個陰魂不散的女人,你走了,就不能走遠點,永遠別讓言溪發現?”她一腳踹倒旁邊的古董花瓶,看著它在自己麵前摔成碎片,心裏才舒服了點。
在浴缸裏泡了半個小時的澡,熱水把她的皮膚都燙紅了,臉也背熱氣熏紅了,頭都有昏昏沉沉的,她才從浴缸裏爬起來,隨手拿過浴巾包在身上,赤著腳走出來。
臥室的沙發上言溪像個尊貴的國王,雙腿交叉的坐在那裏,低頭看著手裏的一本雜誌,他看的心不在焉,修長的手指快速的翻頁,顯然那不是他喜歡看的。
旁邊的花瓶碎片已經被人收拾走了,應該是言溪讓傭人來打掃的。這個優秀矜貴的男人,對她總是無限的容忍,寵溺,可是這麼多年過年,他從來沒有正真屬於她過。
“言哥哥我以為你睡了,不知道你真的過來了,對不起讓你久等了。”蔣欣兒在他身旁坐下,靠的很近,幾乎是擠著他的。
因為出來時沒有擦頭發,長發上還滴著水珠,順著裸露的皮膚滑落,格外誘惑。她隻圍著一條到大腿處長度的浴巾,裏麵空無一物,夜很靜,她甚至聽到了言溪吞咽口水的聲音。
夜黑風高,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她臉頰微紅,皮膚粉嫩,誘惑力百分百,可是等了那麼久,言溪為什麼沒有撲倒她?
他分明快把持不住了啊?
“把頭發用幹毛巾擦擦,再吹幹,不然容易感冒,夜深了,風有點涼,穿上浴袍吧!”言溪克製住內心的躁動,進浴室拿了毛巾浴袍,還從抽屜裏拿出電吹風放到桌上,然後他就準備回自己臥室。
“言哥哥,你就這樣走了,我還有話和你說呢?”蔣欣兒嘟著嘴,一臉委屈,心裏卻是不甘。
差點就成功了,他明明有反應了。
“我今天比較累,改天再陪你聊天吧,乖,晚安。”他幾乎是落荒而逃的。
回到自己的臥室,言溪就開始脫衣服,西裝外套,襯衫,西裝褲……走到浴室裏時已經把自剝幹淨了。
打開花灑,沒有開熱水,他站在下麵讓冷水從頭到尾的澆下來,他必須冷靜一下。
剛才差點失控,把蔣欣兒給辦了,他太久沒有開葷了,自任嫣走後,他就沒再碰女人,因為沒心情,也許他該出去找樂子,緩解一下某方麵的需求。
他是不會碰蔣欣兒的,因為他還沒給她名份,就這樣睡了她,對她不尊重,重要的是,一旦和她發生了關係,就必須給她個交代。
然後現在他完全沒有作好娶她的準備,不要問他為什麼,他也不知道,總之不到時候。
但他是個正常男人,麵對她的誘惑起反應很正常,他也知道蔣欣兒的心思,可是現在真的不可以。
在花灑下淋了快二十分鍾,終於身心都冷靜了下來,關了花灑,他疲憊的直接倒床上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