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言溪又加快了腳步,很快到了二樓蔣欣兒住的房門外,拚命的拍打著門板,嘴裏還喊著她的名字。
“欣兒快開門,說說話,別這樣,你這樣言哥哥真的很擔心,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昨晚隻是去應酬,沒辦法才去那種地方的,相信我。”他心累的解釋著,以前在任嫣麵前,解釋根本不存在,他一向隨心所欲。
“是啊,欣兒你先把門打開,別一個人在裏麵胡思亂想,言溪都解釋過了,媒體肯定是瞎報道的,你要相信言溪的話。”隨後跟上樓的蔣玉瓊,勸的苦口婆心,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她這次不完全是裝的。
蔣欣兒對言溪的感情她是看在眼裏的,最近發生那麼多事,言溪不是心裏念著任嫣,就是出去亂搞,難保她不會一時想不開,做出傻事來。
“走開,你們都走,不要來煩我,更不要管我的死活,反正也沒人會關心我,我活著又有什麼意思?”蔣欣兒掀開被子,從床上做了起來,嘶聲力竭的朝門外吼。
說不傷心是騙人的,從昨晚開始她就沒睡覺,眼淚都快流幹了,今天起來眼睛都腫的快睜不開了。可言溪他早上沒看見她起來,連個基本的關心問候都沒有,吃完早餐直接就去了公司。
否則她何必這樣為難自己,剛才就崩潰的大喊,嗓子都啞了,她搞得眼睛都快瞎了,話都快說不出來了,言溪才慢悠悠的從公司趕回來,她容易嗎?
“怎麼辦,言溪我們也不能把她逼的太緊,否則她一衝動,真的什麼都做的出來的。”蔣玉瓊因為哭的太猛,眼淚都把妝弄花了,睫毛膏和眼影都暈開,有些流在臉頰,看起來黏糊糊的格外瘮人。
一個不小心,言溪正好看見她的臉,麵色更加陰沉,很不適應,差點想罵人。
不是整容了嗎?怎麼還是很嚇人,明知道過來勸人,肯定要哭的,還化那麼濃的妝是想嚇誰?
言溪轉身,不願多看蔣玉瓊一眼,冷冷的說:“我打個電話叫人來開鎖,你看著點,別讓她出事,我下樓一趟。”
“那你快點回來,我一個人不行啊!”蔣玉瓊還在唧唧歪歪。
正在下樓的言溪聽到身後傳來的魔性哭腔,差點一個踉蹌摔下樓去。幸虧他手長一把抓住了扶梯,堪堪穩住了身體重心。
樓下,言溪立馬給寧華打了個電話,“你幫我把心理醫生帶過來,欣兒看見新聞了,病情又發作了,這次很嚴重。”
他少有的解釋了一堆,似乎怕寧華會質疑,急著證明什麼。
原本寧華真的有勸他的心思,畢竟他早就對蔣欣兒有異議,懷疑她一直在裝病。不過現在被言溪搶先解釋了那麼多,他也不好再多說。
“行,我現在在城西,過來會比較費時,你先穩定蔣小姐的情緒,我會盡快把醫生帶過來。”此時他正陪著朋友和人談生意,正覺得無聊呢,接到電話後,和朋友打聲招呼,就直接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