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什麼味道,聞著真惡心,腥死了,誰讓你們做這種菜的,還不拿下去倒掉?”那瓷鍋放在任嫣的麵前,肯定是她要吃的,蔣玉瓊卻故意使喚傭人倒掉,成心和她過不去。
“這個鯽魚湯是任小姐要廚師做的,是她特意點的菜,因為她上火了,所以……”傭人很為難,不知道該聽誰的,這棟別墅的女主人,他也搞不懂是哪個,反正不管是哪個,這三個女人都可隨便使喚他們。
可是現在問題來了,當她們同時使喚他們這些傭人的時候,言溪沒說到底該聽誰的,以前言溪和任嫣沒離婚的時,務庸質疑,肯定是聽姓蔣的母女的。
自從任嫣再次回來後,傭人們就搞不清誰才是正主了。
“這種東西聞著就難吃,上火了可以喝點涼茶,不一定非要喝這種奇怪的湯的,還是倒了吧。”蔣欣兒發話了,她是言溪最寵的女人,傭人覺得還是以她的話為重點。
“誰敢動試試,我要喝什麼,你們沒資格管,在我沒搬出去之前,這裏的主人還是姓任,你們隻是寄住在別人屋簷下的外人,別在我麵前指手劃腳的,真當自己是回事。”任嫣在傭人靠近之前,一掌拍在餐桌上,聲色俱厲。
“那什麼,我廚房還有碗沒洗,我先下去了。”傭人在嚇了一跳之後,很聰明的選擇閃人,不想卷入她們的戰鬥。
溜的還真快,這些見風使舵的家夥。
被任嫣這一吼,蔣玉瓊噎的說不出話來,內裏卻很不甘心,氣的臉一陣紅一陣青,連濃厚的胭脂粉底都遮不住她變臉的色彩。
“吃飯吧,別管她了,反正很快她就要從這裏搬出去了,以後她就不會再出現在我們麵前了,再惡心也先忍著吧。”蔣欣兒意有所指,臉上泛著冷笑。
“欣兒說的是,再惡心人,也就幾天時間了,我再忍忍。”果然變的真快,前一秒還臉還憋成豬肝色了,這會兒又恢複自然,笑的全身亂顫,臉上的年的粉都要脫落了。
“一樣一樣,我也很惡心你們,再忍幾天我也解脫了,以後就永遠不要再見了。”任嫣扯出一個假笑,毫不客氣的懟了回去。
“你,真是伶牙利齒啊,出去鬼混了一年,果然長見識了。”以前她說話可沒這麼牙尖嘴利的,真想甩她一個嘴巴子。
“吃的都堵不住你的嘴,還好意思說別人,不安靜的用餐,一來就挑事,我不甩你一個嘴巴子已經對你很客氣了。”任嫣拿著叉子用力折叉進一塊肉裏,又瞪了蔣玉瓊一眼,仿佛看透了她的心思。
這都被她發現了,她有讀心術嗎?蔣玉瓊低下頭開始吃東西,不再看任嫣。
其實是她表現的太明顯了,眼睛死瞪著任嫣,滿臉透露著想打架的信息,有眼睛的人都看的出她此刻的想法。
鯽魚湯是比較腥,任嫣以前也不愛喝,後來被李醫生逼著喝,喝著喝著就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