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在別墅前停下,言溪推開車門直接進屋,聽到車門聲,蔣欣兒才反應過來已經到了,她急忙下車追過年。
“言哥哥,你聽我說,我真的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我媽她可能和傅小姐有誤會,所以想用極端的方法報複她,但是她現在也遭到了懲罰,所以……”蔣欣兒叫住要上樓的挺拔身影,這個男人是她仰望的,一直以來她都希望能他並肩而行,可是到了今天她還是隻能卑微的訖求他。
言溪煩躁的拉扯著脖頸處的領帶,冷酷的笑道:“你確定那對她來說懲罰,而不是樂在其中?”
這,蔣欣兒沒想到言溪會這樣不顧她的感受,說出讓她如此難以承受的話,瞬間喉嚨梗住,麵如死灰。
看她一臉受傷,泫然欲泣的模樣,言溪立馬心有不忍,立馬放軟了語氣,“今天先到這吧,我累了,想早點睡,你也別再糾結了,洗洗睡吧,”上了幾個階梯,他又想起什麼停下,卻沒有轉身,“這段時間讓你媽別再到別墅來,我不想看見她。”
“好,我都聽你的。”蔣欣兒艱難的回答,眼淚卻吧噠直掉,他已經沒有溫柔的安慰過她了,任嫣死了,他們就不能回到從前了嗎?和她在一起隻是為了報答她的救命之恩?這和搭夥過日子有什麼區別?
一年多的時間,他們孤男寡女的住在同一個屋簷下,言溪卻從來沒碰過她,好幾次進行到一半都突然停止,然後就沒了下文,她也會受傷會難過好嗎?他不知道這樣對一個女人打擊很大嗎?
回到臥室,蔣欣兒再也不堪忍受,發瘋般的開始砸東西,房內可以砸碎的都無一幸免,看著地板上的狼藉一片,她大哭起來,還發泄似的大喊。
“啊……啊……”整棟別墅都回蕩著她的怒吼般的尖叫。
若是以前,言溪聽到她這樣發瘋般的喊叫,早就擔心的衝過來安慰她,哄她了。然而此刻,他躺在床上雙手枕著頭,睜著幽深的眸子,木然的聽著這一切,完全沒有要起來的意思,冷漠的神情昭示著他內心的毫無波動。
酒會接近尾聲,所有人都開始往外走,散場總是很快,哄鬧的宴會現場馬上變得冷清,葉天程走在最後,今晚發生的事他都沒有錯過,嘲諷的看完了言溪像個跳梁小醜一樣,為蔣氏母女擺平一切。
夜色深沉,他也該回去休息了,再過幾天,確定了母親的身體恢複了,他就要回美國了,那裏還有他心心念念的人在等他。
“我想摸摸你的頭發,隻是試探啊……”這是專屬任嫣的鈴聲,從他回國後這是她第二次打電話給他,上一次還是在醫院,他回國的第二天,接通了電話,那頭傳來的卻是葉真的聲音,“葉天程你什麼時候回來,這都多久了,伯母的病還沒有好嗎?”
“為什麼一希的手機在你手上,她人呢?”葉天程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過來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