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寧華看上了她,以後還可能會被娶進寧家,所以他通知了寧華,讓他過來充當護花使者。
那幾個人見聊不妥,就想用強的,開始動手動腳,言溪冷眼看著,傅果子那個性子就不是吃虧的主,不可能就隨便讓人欺了去的。
“砰”果然,沒一會兒,她就抓起一個沒喝完的酒瓶,往桌上一敲,打碎了瓶身,留下尖銳的那頭,長腿一邁站在桌上,大著舌頭大喝:“都給老娘,後退,後退,否則別怪我下手無情,讓你們這些王八糕子血賤當場,嗝。”
台詞說的不錯,可惜氣勢不夠,如果她能像平時那樣語速快一點,不結巴,不打嗝,那絕對能把那幾個小囉囉給嚇尿。
“這女的真有個性,潑辣的很,隻是她一個人難敵四手,再強悍也逃不過被調戲的下場地。”客戶喝的有點高,眼神渾濁的開始沒有焦距。
言溪沒搭理他,今天本來不想出來的,可是白天被寧一希一通電話打過來臭罵了一頓,大概就說他老婆惹到她了,還讓他自重。氣的他當時就把電話給摔了,換成別人敢這麼跟他吼,早就身首異處了,不把他打殘了才怪。
可是撞上了寧一希,他最終還是忍了下來,可是憋的人難受,心肝脾胃腎都在疼,到了下班的時間,心裏還想著這茬,回去勢必對蔣欣兒發火,上次她已經哭成內傷了,這才幾天,他也不想和她吵架,於是就順便陪客戶來了酒吧。
“滾,滾開,老娘用酒瓶滅了你,你們。”傅果子這時已經被那些人捉住,她隻能亂蹬雙腿,可惜使不上力氣。
一個男人淫笑道:“這娘們很合我味口,今晚就讓我帶走好了。”
“不是吧,折騰那麼久,就你一個人得了好處,哥幾個多不爽,還是一起玩玩。”另一個喝的醉醺醺的男人不服氣的說。
“玩,玩你個大傻逼,打死你。”傅果子也不知道哪來的蠻力,掙脫了鉗製,手上一直握著的酒瓶往剛才說話的人頭上砸去。
“砰”那人應聲而倒,翻著白眼,很快沒有了動作,看不出死活。
看到這裏,言溪蹙眉看了眼時間,離他打電話給寧華到現在已經過去半小時了,寧華辦事真是太沒效率了,看來他並沒有那麼在乎傅果子的死活。
不能再冷眼旁觀下去了,那邊已經砸開鍋了,眼看傅果子要被弄走了,言溪陡然起身走了過去,一腳踢飛想抓住傅果的人。
“識相的趕緊滾,否則接下來就不太好玩了。”言溪像一隻蟄伏的野獸,隨時可能出手讓對手斃命,眼神狠厲的讓人不寒而栗。
“言總,這女人不是好貨色,剛才還打暈我們一個人。”其中一歪瓜裂棗指著地上滿臉是血昏迷不醒的人說。
言溪耐心全失,他討厭和弱智的人對話,“在江城認識我的人都知道我是不管閑事的,既然我插手了,說明這個人是我罩的,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