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已經這麼遲了?剛才談的太認真沒感覺,現在被你一提醒,真的覺得很惡,那我就不打擾你們夫妻你儂我儂了,先出去吃飯了。”寧一希說完也不等他們的回答就往外走。
趴在門板上偷聽的楊秘書聽到越來越靠近的腳步聲,正想轉身跑走,沒想到辦公室門已經被打開,被抓個現行。
寧一希用眼神尋問她想幹嘛,楊秘書用唇形說,別出聲,快走吧,我怕出事。
辦公室裏安靜的連根針掉落地聲音都能聽見,言溪沉默了會兒,就自顧走到落地窗前看著外麵,“不是說送午餐來的嗎?”
“是,我放休息室了,”蔣欣兒好像還沒從悲傷中緩過來,神情愣怔的往外走,忽而又轉身道,“言哥哥你實話告訴我,你和寧一希真的沒半點關係嗎?”
背對著她的高大身影半響沒有回應,良久才傳來淡淡的低沉嗓音,“你想知道什麼?隨便你怎麼想吧,我不想一再解釋不存在的事情。”
“可是剛才那樣的情況任誰都會誤會的,我是你的妻子,看到你和別的女人靠在一起,會吃醋會嫉妒是正常的,你就不能理解我一下嗎?我的心很痛,痛的滴血你知道嗎?”蔣欣兒想到剛才寧一希離開前朝她露出的勝利姿態,就恨的咬牙切齒,整個人都微顫著。
“夠了欣兒,你怎麼變得不可理喻,我解釋過了,你還想怎麼樣?不要一直考驗我的耐心和我對你的容忍度,不要一直抓著一件小事不放,我很煩。”言溪回頭,神情陰騖的看著她,心中隱忍的怒氣就快壓不住了。
什麼時候他需要向誰解釋那麼多,不存在的?要不是尊重她,他用得著遷就嗎?現在倒好,他的忍耐換來了一遍又一遍的質問。
這不是小事,是天大的事,她的丈夫就要被人搶走了,還不夠嚴重嗎?
“你以前不會這樣吼我的,自從寧一希出現後,我們就經常爭吵,你捫心自問是不是對她有了別的情素,否則幹嘛縱容著她?”在公事上他一直鐵麵無私,不管別人用美人計還是糖衣炮彈都不能讓他動搖,很多人連他的辦公室都進不了。
可是寧一希都坐在他的位置上了,沒有他的允許,她絕對不敢放肆。如此縱容,肯定對她別有用心。
看樣子蔣欣兒今天要糾纏到底了,言溪煩躁的扒了一下頭發,冷聲說:“把你帶來的飯菜拿回去,我已經飽了。”被氣飽的,什麼胃口都沒了。
“你連我做的飯菜都不肯吃嗎?我從九點鍾開始準備,辛辛苦苦花了二個多小時才做好,你看都不看一眼就讓我拿回去?”平日裏乖巧聽話的蔣欣兒不複存在,站在這的隻是一個被嫉妒蒙蔽了心智的女人。
“既然覺得辛苦,那以後就別裝模作樣的下廚了,家裏又不是沒有廚師,委屈自己做什麼?再不濟還可以出去吃,我又不差錢。”言溪臉色陰沉,提高聲調,全然不顧臉色越來越蒼白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