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蔣欣兒看了看他們兩個人,語氣激動:“我不相信,我看見是她往你身上撞了。”
任嫣故意火上澆油的道:“既然你都已經看見了還問什麼?尋求一點渺茫的希望嗎?言太太,你這樣真可悲。”
“寧小姐!”言溪聲音沉了幾分:“請你不要再說話了。”
任嫣做出一個投降的動作:“好,那言總你自己解釋吧。”說完又刻意“小聲”嘀咕:“憑什麼她能說我我就不能說她?”
她表情不服氣又委屈,實際上心裏已經樂開了花。隻要這兩個人不痛快,她心裏就高興。
言溪對蔣欣兒道:“欣兒,剛才隻是寧小姐腳下滑了一下,我扶住她,僅此而已。”
“腳下滑?”蔣欣兒看了看地板:“騙誰呢?這麼多人走來走去怎麼就不覺得滑?她就是在故意勾引你。”
“沒有,她沒有勾引我。”言溪並不笨,現在一回想他也明白任嫣很可能是故意在整他,但是他還是不由自主的為任嫣說話:“真的隻是一個意外,欣兒,你不要再無理取鬧了。”
蔣欣兒再次不可置信的看向他:“言哥哥,你說我無理取鬧?”
剛才任嫣說她無理取鬧她可以不在意,可是沒想到,現在連言溪都說她無理取鬧。她自己的丈夫在外麵和另一個女人曖昧不清,她過來抓奸並且求一個說法,怎麼就無理取鬧了?
蔣欣兒越想越氣,頭暈眼花起來,氣也不順了:“你……你們……”
她忽然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欣兒!”見她忽然暈倒,言溪心中一緊,連忙抱起她出去了。
任嫣見他們走了之後,也往後門去了。後門,金姐正在等著她:“怎麼這麼晚?”
“我也沒想到那個蔣欣兒來的這麼慢,別說了快走吧,一會兒讓狗仔發現了這個後門就不好了。”任嫣笑著道,顯然心情很好。
前門狗仔已經蹲了一圈,言溪抱著蔣欣兒一衝出去就被圍住了。
“言總,您懷裏抱著的這個人是誰?”
“言總,您為何會深夜在這裏與寧一希約會?”
什麼深夜,明明才七點。
“言總,這是您的妻子嗎?”
“讓開,再不讓開她出事了我讓你們全部都陪著一起。”言溪目光森冷,心情煩躁。
蔣欣兒好久沒有發過病了,即使發病也是抑鬱症,暈倒這還是第一次,所以他心裏還是很緊張的。
記者們見他發話了,隻能讓開。
而後,有個人後知後覺的叫了起來:“寧一希呢?”
他這麼一說,眾人才想起來往店裏麵看去,然而早就沒有寧一希的人影了。
言溪帶著蔣欣兒急匆匆的趕到了醫院,醫生檢查了一番之後取下口罩道:“沒什麼大事,亂服藥物加上心情激動導致暈倒,調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他說完,又看了看言溪,叮囑道:“告訴你妻子,以後不要再胡亂吃藥了,有什麼問題到醫院來取正規的藥物,土方子不能信。”
“她服用的是什麼藥物?”聽說她沒有大事,言溪冷靜下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