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掩飾自己的心虛,蔣欣兒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又立刻捂住了嘴,勉強咽了下去:“阿離,怎麼回事,這牛奶怎麼這麼燙?”
雖然她不喜歡喝牛奶,但是為了顯得純真,在言溪的麵前她都是喝牛奶的。
“我馬上去換。”阿離走過來端走了這杯牛奶,心裏忐忑不安。
如果蔣欣兒的事情爆發了,那麼她是不是也要受連累?就算是她不受連累,她以後的日子隻怕也不會好過,蔣欣兒這個女人發起瘋來可不是一般人能抵擋的住的。
想到這裏,她心裏一陣驚悚,不知不覺又把牛奶弄成了燙的。
這一次,蔣欣兒發了更大的火,如果不是言溪還在旁邊的話,她就要把整杯牛奶倒在阿離的臉上了。
“對不起對不起。”阿離連忙鞠躬道歉,“我再去重新弄……”
她忽然一口氣兒喘不上來,倒在了地上,捂住心口一副痛苦的模樣。
“怎麼了。”言溪連忙蹲了下去,但是他畢竟不是醫生,看不出來對方到底怎麼了。
其他傭人聞聲也跑了過來,幾個人手忙腳亂的把人帶到車上,送去了最近的醫院。
把阿離送進病房之後,言溪並沒有離開,而是坐在了外麵的長凳上。
任嫣也坐了過去:“這裏有一個人守著就夠了,醫生也說了問題不大。”
“但是她是我家的傭人,我有責任在這裏守著。”他眼眸微深,再次提起,“證據是什麼。”
任嫣這次終於沒有再賣關子,拿出了一隻錄音筆。當日,她過去和蔣玉瓊交易之前就準備了一隻錄音筆,就等著今天。
“你早就設計好了。”言溪低聲道。
蔣欣兒留在了別墅裏,這裏的都是自己人,任嫣於是直接承認了:“是啊,不過如果蔣玉瓊不把這東西偷出來,我就不可能有可乘之機。”
雖然她設計了,但是也是對方先起的頭。如果對方真的問心無愧不做任何虧心事,她又怎麼能設計成功?
“蔣玉瓊一直都是這樣,但是欣兒……”
“你又要為她開脫嗎?”任嫣對上他的視線,哂笑,“你還真是她的好丈夫,不論她做了什麼你都會不顧一切的去護著她。”
“你在吃醋?”言溪問。
這話聽起來,實在是太像是吃醋了。如果對方真的是在吃醋就好了。可惜,這是不可能的。
任嫣果然搖了搖頭:“不是,我隻是為以前的自己感到不值罷了,我當初應該早點退出的。”
當年,其實還是她太過衝動。如果她早些退出,如果她不逼著言溪和她結。那麼,任氏現在應該還在她手裏,她也不會受那麼多情傷,說不定現在身邊有有了一個新的人。
“不,當年都是我的錯。”言溪攬過過錯,又想為自己解釋,“當年我對你有誤會,所以才會……”
任嫣眸光微動,嗤笑:“是啊,你當年對我有誤會,覺得我是一個蛇蠍心腸的女人,所以對我很差,現在你知道蔣欣兒不是一個好人,卻能處處護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