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溪不假思索的問道:“多少錢?”
可以吃到任嫣做的飯菜,給多少錢都是值得的。錢是身外之物,這個人卻是無價的。
任嫣詫異的看向他:“你想清楚,是我做飯,你應該覺得我做飯很難吃才對。”
畢竟,當初她每天守在家裏給這個男人洗衣做飯,結果每次這個男人回來的時候都已經吃過飯了,很是吃她做的東西。就算是吃,也要冷嘲熱諷一番。
“不難吃,是我吃過最好吃的飯菜,以前是我瞎。”言溪望著她,眸光深邃,“一希,這些年,我一直都很想再吃一頓你做的飯菜。”
任嫣哂笑了一聲,躲過對方的視線。對方的視線太過火熱,她承受不了。
“隻怕你吃了之後就會覺得不習慣了,畢竟我和蔣欣兒是不一樣的人。”任嫣說完,想了想道,“飯菜……你看著給吧,言總出手,理應極其大方。”
言溪看著她,目光逐漸聚焦在對方嫣紅的唇上。任嫣的唇形很漂亮,飽滿紅潤,很適合接吻。
他有點口幹舌燥,這是不應該有的反應。她在和他認認真真的說問題,而他卻心猿意馬思緒跑了十萬八千裏。
“你怎麼了?”任嫣見他神情不對,問道。
言溪搖了搖頭,嗓音有點啞:“沒什麼,有點熱。”
“熱?哦對了,這個屋子裏麵有空調,我去給你拿遙控器。”任嫣說完,轉身就要去拿遙控器,手腕卻忽然被人扣住了。
言溪將她拽進自己懷裏,吻了上去。
任嫣愣了一瞬,旋即便使勁兒把人給推開了,或者說言溪把她放開了更為恰當。
“你瘋了嗎?”任嫣臉色冷下來。
言溪低下頭:“對不起,我忍不住。”
“忍不住?言總,這是你住進來的第一天,第一天你就要強吻我,接下來你是不是要強奸我了?”
她深呼吸了好幾次,終於冷靜下來:“如果你要這樣的話,我想我不能讓你住在這裏了。”
“我不會再控製不住自己了。”言溪不想離開,默了半響,隻能保證道,“剛才我是鬼迷心竅了。”
任嫣嗤笑:“言總,你是不是拿我當小孩子騙呢,我如果相信你,我就白活了這麼多年了。”也對不起她專門換個名字回來報仇。
“我要怎麼做,你才能讓我繼續住下去?”言溪看著她問道。
任嫣抬眼看向他,涼涼的道:“說什麼都沒用,從這裏搬出去,言總,我們這裏廟小,裝不了您這樣的一尊大佛。”
言溪猛的握住她的手腕:“一希,我真的不會再那樣做了,你就原諒我吧。”
“保證是沒有用的,還有,言總,你能不能把我的手腕放開?”任嫣的視線落在對方的手上。
言溪鬆開了手,像是忽然想起來什麼似的舉起了自己那隻纏繞著繃帶的手:“你之前答應我了,要我在這裏養傷,這樣吧,如果我再犯一次錯,你就趕我出去。”
看男人的架勢任嫣便知道趕不走對方了。她斂了斂眸:“你要留下來也可以,但是,這個家裏的家務你要全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