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她們是準備回家的,結果金姐打電話過來,讓她暫時不要回家。任嫣想了想,如果不回家的話也不知道去哪兒,於是就住醫院了。
“為什麼不住果子家,你們兩個人可以住一起。”寧華又問道。
傅果子瞪了他一眼:“就你話多,我們有錢,樂意住醫院關你什麼事?”
任嫣知道對方在為自己打掩護,投過去了一個感激的眼神,而後道:“不論是什麼原因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現在要出院,寧少能不能送我一程?”
“我很樂意,不過送人一程這個詞還是不要再說了,聽起來不像是什麼好話。”寧華笑著道。
三個人一起離開了醫院,任嫣回到了她在江大附近的房子,打算暫時在這裏住下。
其實住院的原因很簡單,是因為金姐建議她打同情牌。不過她本人不是很讚同這個做法,所以現在就自作主張的出來了。
眼看著時針指向了十二點,和分針走到了一條直線上,任嫣才給金姐打過去了電話。
“金姐,我出院了。”任嫣聲音平靜。
“為什麼?”金姐倒也不是很意外。
任嫣如實道:“因為我不想打同情牌,粉絲都不是傻子,我不能去糊弄他們。”
如果打同情牌的話,毫無疑問,的確會有一部分粉絲心疼她,站出來為她說話。然後呢?局勢還是改變不了。
“好吧,既然你已經出來了,我再說什麼也都沒有意義了,你自己心裏有底就行。”金姐說完,打了個哈欠,“我老年人了,就不跟你們年輕人一起熬夜了,晚安。”
任嫣笑道:“晚安。”
幸好,她的經紀人理解她,沒有怪罪她。有一個自己熟識的經紀人,是多麼幸運的一件事。
任嫣家裏被監視的時候,任家別墅也沒能幸免。誰先開頭的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現在他家門口已經聚集了二十幾名記者。
言溪剛走下車,就險些被閃光燈閃了眼。
他眉頭一皺,聲音低沉:“誰在拍照,出來!”
忘記閃光燈的那位暗暗叫苦,不過他也不傻,自然是不會出去的。
言溪打開了手機手電筒,這才發現他家門口居然圍著一大堆記者,此刻都在對著他拍照。
無論是什麼人,麵對這樣的景象時隻怕心情都不會好。
他臉色陰沉的可怕,奪過幾個記者的相機,當場摔碎了。
“如果再不滾,你們的相機也是這個下場。”他冷冷的道。
說完,他往家裏走去,沒有再往後麵看。
他現在心情很壓抑,虎落平陽被犬欺,他現在還沒有完全失勢,記者就敢堵在家門口了,如果等失勢之後呢?
如果等到了那個時候,是不是他就成了過街老鼠?不過如果真的到了那樣境地,任嫣應該會很高興吧。畢竟,她那麼恨他,那麼希望他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