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墨表示:“當然可以。”
藍幽幽忍不住笑了出來:“他說了那麼多遍嗎?”
“對啊,那種喜悅,溢於言表,我現在懷疑是不是江城有什麼魔咒,明明之前在江城的時候言先生是一副很高冷的樣子。”任嫣歎了一口氣,“果然不論什麼樣的人遇見了愛情都得變成傻子。”
三個人一路說笑著,氣氛終於是帶了起來,然而剛剛找到一個共同話題,車就停了下來。
黑西裝盡職盡責的道:“大少爺,到家了。”
三個人從車上下來,行李自然有人拿著,任嫣隻需要跟著這兩個人走就行了。
任嫣發現自己真的是遭罪,這兩個人在前麵帶路,雖然並沒有做什麼出格的動作,但是那種氛圍,甜蜜到死,是個人都可以看出來他們是情侶。
真希望自己以後可以過的像他們兩個人一樣,任嫣心裏如是想著。
“任小姐,你想住在酒店還是言家?”言家太大了,一行人還得再走上幾分鍾,趁此機會言墨問道。
任嫣想了想:“言家吧,如果你們方便的話。”
言家自然是方便的,於是事情就這樣定了下來,她這些天住在言家,住客房。
三個人走進去,見到了言父。
言父坐在輪椅上,正在看報紙。他看上去並不老,皺紋也算不上多,隻是眼球有些渾濁。
看見言墨,他眼裏總算是有了一絲光彩:“老大回來了,小藍也過來了,快坐吧,這是誰?”
他神色微動,其實已經猜出了任嫣的身份,但是還是沒有敢說出來。
“言叔叔你好,我叫任嫣。”任嫣自我介紹,“是言溪的前妻。”
“你好,我知道你。”言父似乎陷入了某種回憶,“我認識你父親,你……為什麼要和言溪離婚?”
任嫣回過頭看了看言墨:“你沒有告訴他嗎?”
“說了,但是我還想聽當事人再說一遍。”言父沉聲道。
他雖然坐在輪椅上,此時卻讓人感受到一種無形的威嚴。
感受到對方的威壓,任嫣心裏有些不舒服,但是因為對方是長輩,她還是回答道:“事情是這樣的,他對我有誤會,所以五年間不僅對我不好,而且還出軌,一直和另一個女人有聯係,那個女人一通電話不論他在什麼地方都會趕過去,這樣的婚姻,你說我還維係著有什麼意義嗎?”
“我替他說一句抱歉,孩子,你受苦了。”言父歎了一口氣,隨後話鋒一轉,“但是,既然現在他都已經進去了,你就原諒他吧,他已經為他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了。”
任嫣可以體諒一個做父親的心,於是道:“我現在確實已經不恨他了,我們之間兩清了。”
“這樣就好,如果可能的話,我還是希望你們可以複合。”言父又說道。
任嫣的神色冷了下來:“這件事就不需要叔叔您操心了,感情上的事情隻有當事人自己知道。”
言父知道勸不動她了,歎了一口氣,讓言墨帶著她去玩,又開始看起了報紙。
出來之後,言墨道:“任小姐,我父親近幾年精神狀況很不好,他很思念言溪,所以在某些方麵可能會有些偏見,希望你不要和一個殘疾的老人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