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所以你不去美國了?”言墨想知道這件事的答案。
任嫣應道:“對,至少是暫時不會過去了。”
“好。”言墨明白了,開始交代手下人去找人,“需要會武術的嗎?”
任嫣哭笑不得:“不需要,一般人就可以了,這邊我們需要看守也隻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
並不是什麼厲害人物,所以不需要受過專業培訓的人過來。
半個小時之後,言墨的人果然到了。張武的妻子沒有食言,乖乖的把蔣欣兒交給他們了。
“你真的知道我父親的死因?”任嫣蹙著眉頭,問蔣欣兒。
為了以防萬一,他們把蔣欣兒給捆起來了,不過嘴巴並沒有被堵住。
蔣欣兒點頭:“我知道,但是我現在不會說的。”
“現在不說?那你想等到什麼時候再說,等我打你的時候?”任嫣氣笑了,“你是不是覺得你現在很有本事,覺得你還能和我談條件?”
她的目光是前所未有的森冷,讓蔣欣兒的氣勢頓時就弱了下來:“我……我沒有,但是我現在不能說,我隻告訴你一個人。”
“好,希望你可以說話算話。”任嫣不再詢問,專心致誌的看著飛馳而過的風景。
到了言家,一行人把蔣欣兒帶走了,任嫣先去見了言墨和藍幽幽。
“到底是怎麼回事?”藍幽幽有些擔憂的道,“這個女人有太多撒謊的前科,你……怎麼就這麼輕易的相信了對方?”
任嫣苦笑:“因為我除了相信也沒有其它的選擇了。”
她實在是太想弄清楚她父親的死因了,所以她隻能相信。至於對方說的是對的還是錯的,這個她也會自己好好分辨的。
“抱歉,提起了你的傷心事。”藍幽幽以為自己說錯了話,連忙道歉。
任嫣搖了搖頭:“沒有,已經過去很久了,我現在提起來其實也沒有多少傷感,人不能總是活在過去。”
“你之前告訴我,說你的父親是言溪害死的,任小姐,你還記得這件事嗎?”言墨的聲音微沉。
藍幽幽看了他一眼,顯然對他這種語氣不滿意。
任嫣沒有否認:“對,我以前的確這樣說過,因為從我得到的資料來看,的確是言溪害死了我的父親,至於真相是什麼樣,我也不知道。”
“但是那個時候你還是撒謊了,你告訴我說言溪害死了你的父親。”言墨慍怒。
如果不是因為這句話,他怎麼可能會不動作,言溪又怎麼可能會需要坐牢五年?
“對此我隻能說一句抱歉,不過現在好像也沒有證據可以證明不是言溪做的。”任嫣還算得上是冷靜,“所以言先生,你先不要太激動了。”
雖然言溪說不是他做的,但是還是不能完全排除對方嫌疑。
“好,你去問問她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也會找人去查這件事。”言墨說完,看向藍幽幽,聲音柔和了不知道多少個度,“幽幽,我們的蜜月推後幾天可以嗎,這件事比較急。”
藍幽幽可以體諒他對自己兄弟的關心,但是還是不怎麼高興:“可以啊,但是之後你必須要做出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