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拍了拍手,有人端著一碗小米粥進來了。她冷冷的道:“把這碗粥喝了吧,我可不想找人把你給抬出去。”
蔣欣兒猶猶豫豫的看了她一眼,確定她不會打人之後才靠近那碗散發著香味的小米粥。
放在一起,一碗孤零零的小米粥她是看都不會多看一眼的。但是今時不同往日,她現在餓的要死了,一碗小米粥也是人間絕味。
喝完了粥,蔣欣兒有了些力氣,跟著他們一起出來了。
“言溪在哪兒等我?”出來之後,蔣欣兒有些不敢相信,覺得自己仿佛在夢裏,“他不是在監獄裏嗎,什麼時候出來的?”
女人根本就沒有搭理她,司機等人更是不可能和她說話,她又問了一遍沒人理會便不問了。
車子行駛了大約半個小時,停了下來。入目是一座別墅,看上去十分豪華。
蔣欣兒被他們押著往裏麵走,她忽然間想起來什麼,慌慌張張的道:“我……我已經三天沒有洗過澡了,也沒有換過衣服,你們能不能給我買一套新衣服?”
女人實在是忍不了了,又抬手給了她一巴掌:“你是不是瘋了?我們為什麼要給你買衣服?進去!”
她推搡了蔣欣兒一把,把人推進去了。
蔣欣兒踉蹌了幾步,因為身子沒有力氣,摔在了地上。
一雙高級定製皮鞋出現在她麵前,她下意識抬起頭,而後便看見了她心心念念的那張臉。
“言哥哥。”蔣欣兒抓住了對方的褲腿,哭了起來,“言哥哥救救我,那個女人她打我。”
那女人也已經走了進來,有些嫌棄的拍了拍手,而後道:“言溪,人我已經給你送到了,夠意思吧。”
言溪點了點頭:“夠意思,謝謝學姐。”
女人微微一詫:“居然會道謝,你這些年變化不少啊。”
“畢竟是坐過牢的人。”言溪自嘲了一句,“警察叔叔教過做人。”
女人挑了挑眉,不置可否:“行吧,那我走了,這女人沒事,就是餓了幾天虛的。”
“我知道了。”言溪說完,把視線移向蔣欣兒,眸光陰沉下來。
蔣欣兒終於發現了不妙,她的言哥哥好像並不是來救她。
“言、言哥哥,我是欣兒啊……”蔣欣兒抱著最後一點期望,哀求的看著對方,“你已經不記得我了嗎?”
言溪冷冷一笑:“我當然記得你,我還記得你是怎麼陷害任嫣的,如果不是因為你,我和任嫣早就在一起了,說不定到現在孩子都有好幾個了。”
隻要一想到這一點,他對蔣欣兒便會產生怨恨。
“我……我當初也是無可奈何,主意都是我媽出的,我告訴你我媽在哪兒,然後你放過我好不好?”蔣欣兒已經坐了起來,她不敢再靠近言溪,開始一點點往後挪。
言溪本想否決,但他想到什麼,隨後道:“好,你告訴我她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