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不喜歡對方說自己的孩子厲害,老爺子笑了出來,又問:“既然如此,他為什麼受傷?”
言溪:“……這點傷也叫傷?”他頓了頓,又不耐煩的道,“是我打他的時候擦在他衣服的扣子上,劃的。”
醫生正在給言墨看手臂,拿出了藥水在塗,詢問:“言總,要不要裹繃帶?”
“能不裹就不裹。”言墨不喜歡自己手臂被裹著的感覺。
醫生了然,拿出紗布輕輕的裹了一層,解釋:“還是裹一層比較好,這紗布透氣的,隻是一層而已也不會影響穿衣服。”
“好,給他看吧。”言墨沒有為難醫生,示意對方去看言溪。
言溪搖了搖頭:“我不用,我隻有手上這一點傷,給我一瓶藥就可以了。”
醫生看了看,也不覺得他有什麼問題,於是拿了一瓶藥給他便要走:“早晚塗一次,言總,我走了。”
他走了之後,老爺子又開始趕人:“小墨,你今天是新郎,去陪客人,或者去陪幽幽,不用留在我這裏。”
“好。”言墨應了一聲,又看了看另外兩人,“你們誰陪我一起?”
理應是言溪過去的,但是任嫣還是搶先一步站了出來:“我陪你一起吧。”
言溪皺了皺眉:“你去幹什麼。”他不願意看見任嫣去陪酒。
“我作為他們倆的好朋友,為什麼不能過去?”任嫣說完,徑直朝外走去。
兩個人走出來之後,言墨才低聲道:“謝謝。”
“謝什麼?”任嫣一詫。
言墨道:“謝謝你,故意讓言溪留下來陪老爺子,你找個位置坐著吧,我自己一個人就可以了。”
“我還是和你一起吧,雖然不能替你擋很多酒,兩三杯還是可以的。”任嫣笑著說。
她既然出來了,那當然還是要辦事的,什麼也不幹還不如回去陪老爺子。
“不用,沒有人敢灌我酒。”言墨也笑了笑,“如果你沒事的話,去問問保安那個女人在哪兒,幫我審審她。”
任嫣想了想,點頭:“好,那我過去了。”
她去找了保安,而後便在內部休息室看見了那個女人。
女人看了她一眼,別過視線,冷冷的道:“你是來問我話的吧?告訴你,我什麼也不會說的。”
“不是,我是來放你走的。”任嫣關上了門,說道。
女人完全不相信她:“不可能,你沒有那麼好心,我知道你想什麼,你想跟著我,順藤摸瓜找到那個人,你放棄吧,我不可能告訴你的。”
任嫣攤了攤手:“那這樣看來,我說什麼你都不會相信了?”
“對,你說什麼我都不會相信的。”女人瞪著她道。
任嫣搬了把椅子,坐在了她對麵:“雖然你可能不相信,但是,我真的想要放你走,你為什麼不願意相信我?”
“你和言墨是一夥的,我當然不會相信你。”
任嫣歎了一口氣:“誰說我和他說一夥的了,我哪裏像是和他一樣了?或者說,我們看起來難道關係居然……還不錯?我怎麼就不知道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