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以為懷孕的時候就已經夠難伺候夠複雜了,沒想到生產之後更加艱難。
“我已經到了,你開一下門。”任嫣看了看房間號,說道。
打開了門,兩個人便掛斷了電話。
寧華接著剛才的話道:“她今天一直在喊痛,我也心疼,但是我又沒有辦法替她疼。”
傅果子躺在病床上,蹙著眉頭道:“我人還在這裏,怎麼就說上我的壞話了,任嫣,你過來。”
任嫣走了過去,握住了傅果子的手:“忍一忍吧,過幾天就會好很多了。”
“嗯,我就在盡力的忍耐了。”傅果子低聲說著,眉頭卻還是緊蹙的,可見真的疼的不輕。
寧華拿起桌邊的牛奶,輕聲道:“果子,喝點牛奶吧。”
第一天,醫生說她還不能吃東西,隻能喝一點東西。
“我不想喝,我現在不渴。”傅果子有些煩躁的道,“早知道生孩子這麼難受我說什麼也不會生了。”
任嫣笑道:“別這樣,你這樣說寧華會難受的,而且,以後有個孩子陪伴著也挺好的。”
“以後我就去做手術。”寧華咬了咬牙道,“我們再也不要孩子了,要這一個孩子就夠了。”
他希望自己再多幾個孩子,但是生孩子的女人的確是太辛苦了,他不忍心再看著傅果子那麼辛苦難受。
傅果子很想笑,但是還是忍住了。原因無它,她隻要一笑傷口就會劇烈疼痛,最後把笑變成哭。
她看向寧華道:“你自己說的,等我做完月子之後無就要去監督你做手術,你想清楚了?”
寧華道:“當然想清楚了,果子,我隻要你不再受苦就夠了。”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人不要再撒狗糧了,孩子呢?”才出生一天而已,孩子應該還在醫院才對。
她看見了旁邊有嬰兒床,孩子卻並不在。
寧華回答道:“醫生說在溫箱裏放兩天會比較好,所以他明天才會出來,我帶你去看看他吧。”
任嫣點了點頭:“好,我的幹兒子,我的確應該看看。”
出了病房之後,任嫣問道:“怎麼會放進溫箱?”
一般新生兒是不會往溫箱裏麵放的,除非那個嬰兒比較體虛。
“果子的預產期在幾天之後,她昨天摔了一下,早產了,大約孩子也被摔到了,不過醫生說了,沒什麼問題。”隻是身子有點虛弱罷了,好好調養就和正常人沒什麼區別。
任嫣明白了:“這樣啊,沒事就好,小孩叫什麼名字?”
“叫寧賦,詩詞歌賦的賦。”寧華自豪的說道,“這個名字是我想的,是不是很好聽?”
任嫣並不覺得好聽,但是還是說道:“寧賦……是挺好聽的。”
寧華笑道:“果然還是你懂我,看,這個就是我的孩子。”
兩個人已經走到了溫箱旁邊,溫箱裏麵一個小嬰兒,閉著眼睛,身上插著管子。
“看起來很可愛。”任嫣下意識的誇獎道,“鼻子長的很像你。”
其實這嬰兒實在是太小了,又在溫箱裏麵,她根本什麼也看不出來。但是,寧華聽了這句話,還是很高興:“我的孩子當然就像我,好了,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