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都昏倒了,自然什麼都不可能發生。但是,他心裏還是很難受。
他站起來,沉聲道:“言墨就在隔壁,既然你醒了,那他也應該要醒了,我去看看他。”
“不是他的錯,他也是被人綁過來的,而且是他讓我把他給打暈的。”怕言溪衝動隻下會找茬,任嫣連忙勸道。
聞言,言溪俯身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然後才溫聲道:“我知道的,我隻是去看看他怎麼樣了,我相信你們。”
最重要的是,他相信任嫣。
“好,你過去吧,幫我說一句謝謝。”如果不是言墨自願,她根本就不可能有機會打暈對方。
最後一刻,她終於喚回了一絲清明,所以才沒有釀成大錯。
到了隔壁房間,果然言墨已經蘇醒了。
“你來了,任嫣怎麼樣了?”言墨首先關心的是任嫣。他現在感覺很不舒服,任嫣估計也差不多。
言溪眸光沉了沉,答道:“她沒事,你是怎麼被綁架的?”
“你打完我之後,幾個人在路上堵住了我,就是這樣。”言墨攤了攤手,似乎完全不以為意。
他所說的和言溪調查到的一模一樣。
“好了,你去守著任嫣吧,我知道比起我,你更想看著她。”言墨笑了笑,又忽然說,“幫我給幽幽打個電話吧,告訴她我今天晚上不回來了。”
明白他的意思,言溪皺了皺眉:“你自己打電話,她是你的老婆。”
“我對任嫣沒有意思。”言墨解釋,“真的沒有。”
言溪冷嗤了一聲:“究竟有沒有意思你自己知道。”
說完,他轉身離開。
再次回到任嫣的房間,言溪脫了鞋側躺在了她身邊,低聲道:“對不起,我來晚了。”
如果不是這兩個人意誌夠堅定,他們就已經做了。那樣的話,事態不知道就發展成什麼樣,也不知道他到了那時候能不能控製住自己的脾氣。
“不怪你,是什麼人綁架我們?”任嫣問出了關鍵問題,“我想了很久,實在是想不到應該是誰。”
聞言,言溪冷笑了一聲,眸色一瞬間變的陰森可怕:“是王治留下來的小弟。”
真不知道王治是怎麼調教的手下人,這些人居然都心甘情願的為他賣命。
“原來是這樣,那把他們除去之後,以後我們應該就安全了吧?”任嫣眨了眨眼,試探性的問道。
言溪點了點頭:“對,現在我們已經很安全了。”
這次因為言溪趕過去的及時,再加上這兩人意誌格外的堅定,所以這一次對方並沒有對他們造成很大的傷害。
第二天兩個人就恢複的差不多了,三個人一起從酒店離開,任嫣走到言墨身邊道:“大哥,昨天謝謝你,如果不是你的話,真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不,是你自己意誌堅定的緣故。”言墨笑了笑。
任嫣也笑了笑,隨後察覺到自己身邊人的麵色不善,便咽下了接下來的話,直接上車了。
上車之後,言溪別扭的道:“以後別和他走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