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中豪傑!真乃女中豪傑啊!讓爺們兒的我們慚愧,汗顏!”
“也不知最後獲勝的會是代表四君四聖的夕顏聖女候選,還是代表著原三大公會的傳統老牌實力者的明馨兒會長會贏!”
“實乃不可測,實乃不可猜!不論最終獲勝的會是哪一位驚天動地的姑娘,我吳某人服了!徹底的服了!這樣的魄力與實力,吳某人就是努力一萬年也趕不上啊……”
多少唏噓感歎,多少自愧不如,多少猜測議論,多少搖旗呐喊,在這一刻彙聚成了那麼一句話,那便是:“戰!”
戰!戰戰戰!
戰到最後一刻的,那是勝者!
眾星捧月裏,萬千呼聲裏,紛紛注目裏,花夕顏與那明馨兒兩人,一腳緩步踏上了高台,踏上了那自靈武大會開幕以來便就一直傲視群雄懸在半空的空置巨大白玉台之上。
兩人身形飄若驚鴻,輕如靈燕,足見一躍,半空之中毫無借力,便就飛上了半空,站立在了那莊嚴而肅穆的巨大無邊白玉台之上,遙遙站立兩邊,挑眉勾唇遙遙對視。
“倒是個奇女子。”
“當真神棍的潛質。”
同一時間,默默無言的花夕顏和明馨兒兩人在對對方打量過半響之後,雙雙在自個兒心底為對方加上了一句終極的斷定詞。
花夕顏挑眉更甚,就算是不能從對方嘴裏聽出確切的話來,她依舊能透過對方些微嘲諷的眼神裏得出對方心底正在腹議之話的大概內容來。
神棍麼?嗬。這兩字,自打她出生自打她走出北靈帝國,便就聽去了太多。雖然她也討厭神棍,可奈何她生來就是個神棍潛質絕佳者,更別說將來還必須繼承北靈聖女之號乃至北靈聖者之號,所以被所謂的修煉狂霸拽諷刺冷笑神棍什麼的,她也完全不在意。隻是……
“嗬。”
花夕顏突地嗤笑一聲。像明馨兒這般實力與曾經無上地位者居然也同凡人一般,隱藏不了自己內心的真實。在她看來,這場大賽這明馨兒是注定了要失敗的。且不說這明馨兒確切的實力到底比得上比不上她花夕顏,就說她的心性與自己相較那就完全比不上啊。
所謂的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花夕顏想,這話應該改成,不在扭曲中消滅,就在扭曲中變態。而她在種種主觀與客觀的扭曲之中,這麼多年以來都還沒有被完全的消滅成渣,所以是變態無疑了。所以對於一個變態來說,小小的自鳴得意小小的自負驕傲什麼的,那還真不叫個事兒。
白玉台上,懸空的半空,有伊人勾唇一笑,語聲輕靈仿若九天來,笑靨如花宛如畫中姿,傾城傾國不足道,勾人奪魄迷花了人的眼,那周身聖潔的氣質依舊叫人膜拜,卻因為那憑空的一抹些微嗤笑而變得更加的活靈活現,增添一抹媚色,仿天生媚骨,卻生的是玉質蘭心且寒梅墨香骨。
眾人看得癡了,與這仙人一般人兒有著不下十數次親密關係的某大魔王更是眼神深邃,腦海之中完全想的就是半點不和諧之事。一時之間,花夕顏小姑娘無意中搶盡了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