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之琛在心底想事的時候,桑酒酒就突然從窗戶外爬進來從後麵抱著他的脖子。
他有些無奈的勾了勾唇,單手握著她的雙手提醒道:“多大的人呢?還爬窗戶。”
桑酒酒依偎在他背上輕輕的蹭著沒有說話,宋之琛這時起身去廚房打熱水。
桑酒酒剛剛從窗戶外翻進來的時候將鞋子脫在了外麵,她總不能穿著鞋子踩在床上。
在宋之琛進廚房的時候,她彎著腰將一雙鞋子撈起來,下床放在門邊。
宋之琛見她這樣,出聲道:“都濕了,你明天記得穿一雙高筒的靴子。”
桑酒酒嗯了一聲,宋之琛將腳盆放在床邊,吩咐她坐在床邊道:“坐下,洗個腳。”
她挺聽話的,規矩的將腳伸到腳盆裏,溫熱的水流一下包裹住她冰冷的腳。
宋之琛蹲下身子手心剛握住她的腳,桑酒酒立馬收回來,道:“我自己來。”
她這樣,他也不勉強,起身去了浴室。
從浴室裏出來後,桑酒酒已經將小木屋外麵的的燈光都開了起來。
附近的鄰居也是這樣,漫漫冰雪之際,偶爾一兩點燈火相擁。
桑酒酒看見宋之琛出來,她立馬跑過去抱住他的腰身,誇道:“你很帥氣。”
剛洗了澡的宋之琛,頭發濕潤,眼神慵懶,鎖骨的位置都露了出來。
這對二十歲的桑酒酒來說,誘惑力很大。
宋之琛悄無聲息的勾了勾唇,然後擁著她來到床邊坐下,他將自己手上的毛巾遞給她。
桑酒酒很歡喜的接過去,將白色毛巾兜在他腦袋上替他擦拭著頭發。
他的身上很香,是沐浴露的味道,桑酒酒低頭吻了吻,隨即將唇瓣貼在他耳朵上。
宋之琛一驚,想推開她但是始終忍住了。
她想做什麼,都是合理的。
但好在桑酒酒就是親了親而已,就規矩的替他擦拭著頭發,直到幹爽。
桑酒酒將毛巾塞在他手心裏,躺在床上從窗戶內看外麵的景色。
這個地方很漂亮,她喜歡下雪的冬天,可以看到壯麗的冰雪天地。
不過這樣的景色已經持續不了多久,現在二月份,算起來已經是初春了。
這裏的雪已經很難再下起來。
即使有,也是很少的。
再過幾個月,她就快滿二十歲了。
六月六號,其實很快的。
她忽而有些期待這個日子,她心底暗暗的發誓,一定要在這一天和他領結婚證。
要給他全部的安心。
宋之琛將手上的毛巾放在一旁,也順勢的躺在床上,桑酒酒一滾就抱住他的腰,將自己窩在他的胸膛裏。
他心底也愉悅她的這些小動作,將手放在她的腦袋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著。
這幾天桑酒酒的動作很規矩,他又想起那天在車裏她在看那些東西。
她年齡小,對這些應該很好奇和渴望。
其實,她要,他也沒說不給。
隻是,他主動不起來。
其實,宋之琛也想碰一碰她,隻是個人的矜持讓他久久的猶豫,以至於沒有下手。
想到這,宋之琛抱著她的手更緊了,緊到她能感受到他下麵的炙熱。
雖然她從來沒有見過真實的,但是電影裏那些她看的一點都不少。
桑酒酒心裏落下了心,對她有反應,說明他也在渴望自己,但是要忍著。
宋之琛這樣的人很被動,枉她追了他這麼遠,他還真的狠心丟下她。
就是要懲罰他。
桑酒酒傻樂的笑了一聲,宋之琛低頭略有些好奇的問:“在笑什麼呢?”
“沒有。”桑酒酒忽而伸手隔著褲子使勁的握住他那個地方,隨即鬆開。
宋之琛一愣,立馬推開她,臉色騰紅的問:“你這是什麼意思?”
剛剛被她碰觸的那個感覺……
他差點就悶哼出聲了。
宋之琛看著自己下麵頂著的帳篷,略有些無奈,桑酒酒笑著將自己身體纏上來。
一副無辜的模樣說:“想摸一摸你。”
宋之琛忍住心底想罵人的話,她本就漂亮,還用這樣軟軟的語氣。
宋之琛沉著臉,想去外麵吹一吹風,冷靜一下,但是被桑酒酒拉住倒在床上。
她語氣好好的說:“睡吧,我不惹你了。”
這話是真的,桑酒酒一晚上真的很規矩起來,但是他卻忍了半晚上。
桑酒酒是個小妖精。
第二天清晨的時候,宋之琛是被桑酒酒給惹醒的,她舌頭一下一下的舔舐著他的唇角,直到他醒來,她才肯罷休。
桑酒酒想,昨晚宋之琛明明很生氣可是還是忍著的,所以不能奢望他主動。
天已經明亮了,宋之琛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角,頗有些無奈問:“怎麼不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