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宛岑到公司,就感覺設計部的人都怪怪的,尤其大家看她的目光,滿是探究。
宛岑到了自己位置,終於明白為什麼了,她的座位上竟然擺著幾套七歲孩子穿的衣服。
宛岑眼睛亮了,不管是誰送的,究竟有什麼目的,但是這幾套衣服還真不錯,小背帶褲,配著白襯衫,一想兒子穿上,一定帥帥的,宛岑記著牌子,打算下班後去看看。
周青青昨天還跟人家理論,今天一早就看到岑姐陶醉的挑著衣服,知道猜測是真的了。
周青青不敢置信的問,“岑姐,你真的有孩子?”
宛岑知道與其遮遮掩掩,讓謠言越傳越離譜,還不如自己大方承認,“是啊,我有一個兒子,很漂亮的小男孩。”
周青青咽了咽口水,難以置信,她和岑姐同歲,隻是小了幾個月而已,現在她還是剛出校園的單身狗,岑姐已經生了娃,果然一直都不在一個起跑線上。
宛岑收拾了衣服,疊好用袋子裝起來,問著周青青,“昨天誰送來的?”
周青青說:“昨天快要下班的時候,是服裝店直接送過來的,說是你訂的。”
宛岑表示了解,“我知道了,謝謝你了。”
周青青知道岑姐說的謝謝是什麼意思,嘿嘿的笑著,“看來我是幫了倒忙。”
宛岑輕笑,越認識周青青越感覺不錯,她不在也維護她,這樣的人很難得。
工作了,宛岑手機信息來了,“怎麼樣,我送你的禮物。”
宛岑掃了眼陌生號,直覺,“伊洛宣你是不是很閑?”
伊洛宣恨恨的回著,“你還要不要臉,勾引自己的妹夫。”
宛岑頭疼,果然當天被伊延平看到了,她不想在招惹伊洛宣,尤其是懷孕的伊洛宣,本就無處發泄,一逮到她,還不像個瘋狗似的咬著不放。
宛岑心裏打著草稿回著,“第一,我有男朋友,沒有勾引過徐景瑞。第二,你有這個功夫找我麻煩,不如多花些時間去盯著徐景瑞更有效果。最後奉勸一句,問題要從根源掐。”
伊洛宣快速的回著,“景瑞是愛我的,就是你不知道廉恥的勾引,你怎麼那麼下賤……”
宛岑掃了前麵後麵都不用看,絕對不是好話。
可是人都有脾氣,開始她覺得伊洛宣和她的遭遇類似,已經忍了極限,沒想到反而變本加厲,果然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而且宛岑覺得伊洛宣現在已經成了徐景瑞的腦殘,她哪個眼睛看到徐景瑞愛她?
徐景瑞不琢磨著繼續算計伊洛宣就不錯了。
宛岑冷冷的回著,“別跟瘋狗似的,伊洛宣自始至終我都不欠你,別把我的忍耐當做你狂妄的資本。”
伊洛宣還繼續發信息,宛岑直接拉黑了,卻在心裏為徐景瑞狠狠的記了一筆賬。
想徐景瑞,宛岑陷入了沉思,昨天晚上在門口,她聽到了什麼打電話,鬱先生的話是什麼意思?徐景瑞給她打過電話?
宛岑回憶著,然後很模糊,根本不記得有電話的事情,隻知道她中途離開,為什麼離開?宛岑鎖著秀眉,她感覺那個電話應該很重要,可沒有記憶。
鬱先生說有電話,她心一定有,鬱先生沒必要去捏造,而徐景瑞當時也沒有反駁,對於徐景瑞這樣的人,他一定是在草稿著合適的理由,那麼當年他一定打了電話。
而對於鬱先生查當年的事情,宛岑開始也很驚訝,隨後釋然了,應該是徐景瑞和伊洛宣讓他警覺,說好當她的保護著和堅強的後盾,自然要做的全麵。
其實宛岑可以等克洛伊來的時候做催眠還原當時是否打電話和內容,哪怕宛岑當時斷了片,可到底經曆過。
其實一個人從小到大的所有記憶都是在的,從來沒有過忘記,隻是大腦像是優盤一樣,一件件的儲藏起來,如果想要找出來,催眠是個便利的途徑。
可是宛岑心裏抵觸,她不想知道當年的真相,她能夠麵對七年前未婚先孕的傷害,卻獨獨不願意回憶根源,有害怕、有不安、等等各種的情緒。
鬱家老宅
鬱子岑難得回家,鬱媽媽起身圍著鬱子岑轉了兩圈,“你好像胖了。”
鬱子岑,“恩。”
鬱媽媽八卦著,“就你嘴這麼挑的人,能給你養胖了,你女朋友做飯一定好吃。”
鬱子岑,“所以?”
鬱媽媽一副好哥們的樣子,“咱倆誰跟誰,怎麼樣,下次也讓媽嚐嚐。”
鬱子岑無情的拒絕,“免談。”
鬱媽媽撇撇嘴,坐回到沙發上,態度也轉了個大彎,淡淡的,“說吧,今天回來幹什麼?”
鬱子岑麵對老媽的變臉很淡定,“戶口本。”
鬱媽媽是騰地起身,“你拿戶口本做什麼?要結婚?不錯啊,鐵樹終於要開花了,我的大孫子有著落了。”
鬱子岑冷冷的斜了眼過於興奮的母親,“有了大孫子繼續受你的折磨?”
鬱媽媽不幹了,“我那是愛。”
鬱子岑沉默,半夜折騰他起來非要看日出,更是和老子吵架,拉著他離家出走,說什麼為了鍛煉他的有愛,送了一窩的老鼠,這些例子比比皆是,而且還越來越離譜。
鬱子岑決定要捂緊了兒子,至少要在不得不曝光前教會他怎麼對付奇葩的奶奶。
鬱子岑,“你想太多,拿戶口是為了牽出來。”
鬱媽媽不信,可兒子從小到大說謊比真的還真,鬱悶,早知道就不鍛煉他這個了,沒有意思,鬱媽媽叫了管家去拿。
管家那裏戶口,邊一遍回稟著,“夫人,大小姐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