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鬱先生,該出手時就出手,紅本本才是硬道理(1 / 3)

["晚上下班,宛岑本還滿還期待的等鬱先生下班帶兒子出來,可手機接到鬱先生的信息,就發了四個字,“自己回家。”

宛岑,“……”

自從鬱先生有了兒子後,她怎麼感覺不僅她在兒子心裏的地位下降。

現在就連鬱先生都不打算當她的司機了,她今天沒有開車啊!

宛岑拿著手機打回去,響了幾聲後,“對不起,您所撥打的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

宛岑,“……”

前腳給她發的信息,現在就成了無人接聽,宛岑心裏拔涼拔涼的。

這以後的日子到底還過不過了?

瑞麗江畔

鬱先生根本沒功夫接聽電話,他發了信息,急忙趕赴戰場,正全副武裝,頭上戴著圍巾,偽裝的眼鏡也成了保護眼鏡的工具,圍裙更是裹的自己嚴嚴實實的,真是一點的皮膚都不漏在外麵。

君樂已經將媽媽喜歡的鮮花擺放好了,聽著廚房鏟子和鍋碰撞的聲音,蹬蹬下樓。

小家夥嫌棄的站在廚房門口,“到底行不行,不行就算了。”

鬱先生擰著眉頭,不放棄的精神貫徹到底,“這一次絕對沒問題。”

君樂看著滿滿的垃圾桶,無語中,“……”

鬱先生倒了鍋裏糊巴的菜,從新切菜,君樂黑了黑臉。

想起剛回來的時候,他被爸爸虎的一愣一愣的,爸爸的刀工刷刷幾下,又快又整齊,就連做了多年飯的外婆都比不了,一想到晚上能夠吃到爸爸做的飯,心裏特別高興和期待。

可事實是,爸爸這貨也隻會切菜而已,做飯的步驟竟然還問他,這也就算了,炒出來的東西就是黑暗料理,都不用吃,聞著就特別的酸爽。

鬱先生加油,將菜倒進鍋裏。

君樂,“…..油沒開。”

鬱先生動作停了幾秒,“反正一會炒油也會熟。”

君樂,“嗬嗬。”

鬱先生攆著君樂,“行了,你繼續去忙你的,這裏交給我就好了。”

君樂冷了小臉,“一下午的活都是我幹的,我都幹完了,可你一樣都沒弄好。”

鬱先生不知廉恥的揮動著鏟子,“我在做飯,民以食為天,這才是最大的事情。”

君樂默了,他以前是不是把爸爸想的太好了?

明明在他的心裏,鬱先生是耿直的,雖然心黑了些,可現在妥妥的無賴。

鬱先生聞到了糊巴味道,趕緊加了一碗水,接著開始放醬油,一勺好像不夠,又加了一勺。

君樂眼睛盯著湯勺,最後看了一眼,“我剛才吃了麵包。”

鬱先生看著菜有了顏色,滿意了,頭也沒回的說:“知道了。”

君樂繼續說:“所以我晚上不餓。”

鬱子岑思索著,又看了一眼鍋,“麵包還有嗎?”

君樂抽了抽嘴角,“沒了。”

鍋又開了,濃濃的醬油味道,也不知道是不是鬱先生又把糖當成了鹽,這味道簡直了,堪比毒氣彈。

君樂捂著鼻子,退後了幾步。

鬱先生低頭也不看鍋了,不知道在想什麼。

君樂想是不是太打擊爸爸了,連安慰,“沒事,多練練就好了,舅舅也多連才成功的。”

當然舅舅隻練了一次,君樂默默的想,還是舅舅厲害。

鬱先生快速的關了火,倒了菜,迅速的拿起電話,“去餐廳定菜,不用熟的,調料都配好的帶回來。”

電話另一頭的鬱七一時沒有回過彎,少爺竟然讓他去訂生的菜,最近的少爺好奇快,這才又是什麼幺蛾子?

二十分鍾後,鬱七拎著大包小包的進來。

鬱子岑接過後,直接攆人。

出了少爺家的門,鬱七都像是被雷劈了一樣,少爺竟然係著圍裙?

鬱七抖了下硬朗的身軀,被嚇到了,忍不住回想還在老宅的時候,夫人和大小姐做飯後的慘狀,簡直堪比災難現場,他可不認為少爺也有天賦,瞧髒髒的圍裙就知道,還有滿屋子的詭異味道,結果不言而喻。

十分鍾後,第一盤炒菜心出了鍋,君樂早就傻眼了。

鬱子岑嚐了一口,不錯,雖然不是飯店的味道,可至少終於能吃了。

君樂坐在餐桌前,今天爸爸又給他上了一課,所有的困難都是有解決辦法的,隻看你敢不敢想。

宛岑堵在了濱江路,車子動的還沒有走的的快。

宛岑打著哈提,被晃悠的困了,看了眼表,已經六點半了,詢問著,“師父,還有多久能到?”

司機師父挑眼望了下前方,“隻要通了道,七點多就能到,如果不通怎麼也要八點。”

宛岑,“……”

幸好她沒有想上廁所的意思,坐在車裏閉上眼睛,反正鬱先生不給她打電話,她是不會打的,哼哼,他們等著吧!

瑞麗江畔,四菜一湯已經擺放到了桌子上,君樂聞了聞味道,還可以,隻是這賣相不咋地,綠色的菜都能上炒成了灰色,也就鬱先生獨一份了。

七點鍾,鬱先生打掃了戰場,換了衣服出來,才想起來主角沒回來呢!

鬱子岑連忙拿起手機,宛岑的電話,他沒聽見,當時他發完信息,記著去搶救鍋裏的菜,沒聽見。

電話撥了過去,宛岑都迷糊一小覺了,車子還在堵著,摸著手機,“喂。”

鬱子岑聽宛岑懶洋洋的,“怎麼還沒回來?”

宛岑哈提了一下,“堵車,已經堵一會了。”

鬱子岑,“大概什麼時候能回來?”

宛岑轉了下眼睛,“我今天不回去了,你和君樂先吃吧!”

鬱子岑陰森森的,“你再說一遍,剛才信號差,沒聽清楚。”

宛岑,“……”

鬱先生濃濃的威脅味道,這讓她還怎麼敢說?

宛岑思考了下再說一遍的後果,她膽子小,改了口,“我說馬上到家,馬上到家。”

鬱先生滿意的掛了電話,拉著君樂,“你媽媽快回來了,我來吹氣球,你來幫我綁下。”

君樂沒動,“舅舅說,岑岑,膽子小,你真的讓她紮氣球?”

鬱先生沉思,“也不一定要紮氣球,隻要能表達意思是不希望你媽媽再害怕,以後有我在就行,你有什麼好建議?”

君樂苦著小臉想了半天,在鬱先生以為有什麼好主意的時候,君樂說,“我突然感覺紮氣球還是不錯的。”

鬱先生,“……”

宛岑到家的時候八點鍾整,剛一開門就聞到一股糊巴味道,緊張的環視著客廳沒人,連忙換鞋跑進去,找了一圈都沒著火。

大力關門的動靜驚動了樓上的二人,鬱子岑出來,自然的問著,“回來了。”

宛岑最後的目光停在了垃圾桶,彎腰一看,忍不住笑了,估計是鬱先生做的。

宛岑聽到鬱先生的聲音,出了廚房,“恩回來了,你做飯了?”

鬱子岑難得有不好意思的時候,“恩,新手上路,洗洗就等你吃飯了。”

十分鍾後,宛岑換了衣服,洗了手,坐在餐桌前,眯著眼睛盯著對麵的一大一小,“你們是不是有什麼秘密瞞著我?”

鬱先生和君樂同步的搖頭,堅決否認,“沒有。”

宛岑不信,“如果沒有,怎麼不允許我上樓?”

鬱先生,“君樂弄的太亂了,等一會收拾了你在上去。”

君樂,“爸爸把房間弄髒了,等一會收拾好了岑岑在上去。”

鬱先生側頭盯著君樂,君樂也側頭,合著兩個人都在推到對方的身上。

君樂磨牙,鬱先生眯著眼睛。

宛岑,“……”

說了這麼多,不還是有秘密。

鬱子岑回頭,勸著宛岑,“你嚐嚐我做的如何?”

君樂從剛才爸爸栽贓到他身上後,明白了一點,他是隨時會被出賣的。

君樂眨著眼睛,“岑岑,爸爸的東西可都是從飯店訂了自己重新炒的,放心沒毒。”

鬱子岑,“……”

這小子心眼真小,專業來拆他台的。

宛岑見一大一小眼裏閃著火花,噗呲樂了,看來她不在,兩個人的相處也很有愛。

一頓飯宛岑吃的很開心,鬱先生吃的很胃疼,這小子除了不能說的秘密,其他的一字不差的都說了個遍,著重評價他的黑暗料理。

飯後,宛岑坐在沙發上,疑惑今天鬱先生特別的勤快,連刷碗都承包了。

君樂已經又神神秘秘的上樓去了,還囑咐她不能上去。

宛岑心裏雖然好奇,可以耐著性子在等,反正早晚她都會知道。

鬱先生洗了手出來,宛岑壓低聲音問著,“你們下午不是去做了鑒定,做好了嗎?”

鬱子岑起身翻動著公文包,將堅定遞給宛岑,“好了。”

宛岑翻動著鑒定,一頁頁的數據都有,最後的父子關係一欄,宛岑看的有些出神,她都要信了這個鑒定是真的,可能她心裏也希望鬱先生是孩子的爸爸。

鬱子岑一直注視著宛岑,沒錯過一點的表情變化,手指微動。

宛岑合上鑒定,“做的真像真的。”

鬱子岑默了,當然是真的,他是一點的假都不需要做

宛岑將鑒定報告遞給鬱先生,“還是你保管吧!”

鬱先生收了起來,“恩。”

宛岑繼續問著,“聽說你今天打了徐景瑞?”

鬱子岑聽到徐景瑞三個字,放了冷氣,“恩,今天又來騷擾君樂。”

宛岑勾著嘴唇,“鬱先生幹的漂亮。”

鬱子岑氣溫回暖,“當然。”

宛岑,“……”

鬱先生這又是傲嬌了。

君樂蹬蹬下了樓,對著鬱先生打手勢,意思好了。

鬱先生拉著宛岑起身,“走吧,上樓。”

宛岑看了眼兒子,可惜小家夥一點都不透漏信息,保密工作很嚴。

到了臥室門口,宛岑滿懷期待的推開門,驚喜的捂著嘴。

整個臥室掛了好多她的照片,有小時候的,有上小學的,有上中學的,有國外的,還有最近抱著兒子的照片,當然還有前幾天心血來潮時候和鬱先生的合照,被放的最大。

每一個相框邊上,還有她喜愛的白色鬱金香,宛岑站在門口久久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