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岑帶著大表姐偷偷摸摸上了26層,26層的秘書團紛紛抬頭,手上的工作都不幹了,眼光像是x光一樣掃著宛岑和大表姐,目光直接鎖定宛岑。
誰的眼神也不瞎,跟小少爺長的如此像,還看不出來是老板娘,他們高級秘書也就白當了。
這是老板娘來了,老板娘真的來了。
楊峰抽了抽嘴角,男人的八卦力度也是不能小看的。
將欣然還記得這是鬱子岑的地方,至少沒踢門進去,宛岑看了一眼敞開的辦公室大門,進去後很體貼的關了門,有啥事關起門來說。
鹿汕被鬱先生單手擒著,見到將欣然衝進來,做著最後的垂死掙紮,可惜紋絲不動。
將欣然活動著雙手,骨節都在劈啪的直響,握著拳頭,一拳打上了鹿汕的肚子。
十成十的力度,鹿汕這種抗打的體格子也咳嗽了幾聲。
幾拳後,宛岑的心髒受不了了,這樣打下去人不打廢了,連忙攔著,“表姐,這樣打下去會打壞的。”
將欣然收了手,輕輕推開宛岑,咬牙切齒的,“打死他都不冤。”
宛岑,“…….”
鹿汕到底做了什麼,能讓大表姐徹底的失去了理智。
鹿汕又被打了幾拳,鬱先生都沒有鬆開的意思。
宛岑,“…….”
她可以肯定,下次鹿汕絕對不敢在跟鬱先生唱對手戲。
鹿汕勾著身子,宛岑是沒見過這麼打人的,真怕打壞了,勸不住大表姐,給鬱先生使眼色,可以放開了。
鬱子岑看了一眼鹿汕,這小子裝的成分大一些,不過賬以後可以繼續算,今天算他日行一善,勉為其難的鬆開手。
鹿汕沒有了支撐,“咚”臉實誠的和地板來了個親密接觸,本就腫了的臉,這下疼的更扭曲了。
宛岑聽著都疼,默默的退了幾步,最後坐到了沙發上。
鬱子岑起身,陪著宛岑坐下,體貼的將秘書送上來的午餐推到宛岑的麵前。
宛岑肚子的確餓了,可隻有一份,“還是留著你一會吃吧,我下去再買就好了。”
鬱子岑打開飯盒,“我們吃一份夠了。”
宛岑一看飯盒,分量夠足的,根據鬱先生以往的飯量,他們兩個人吃還真差不多,宛岑也就不再推遲,拿著勺子,將筷子遞給鬱先生。
宛岑這邊恩愛午餐,辦公桌前,將欣然也終於不打了,累的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心裏的火氣少了許多,鹿汕的眼皮都腫了,原本的大眼睛現在都成了一條縫。
宛岑偷偷捅了下鬱先生,她還是不明白兩個人有多大的仇,“鹿汕到底做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情?我第一次看到大表姐這麼失控發狂。”
鬱子岑側頭,緊帖子宛岑的耳朵,“鹿汕推了你將欣然。”
宛岑仔細琢磨了下推的意思,默了,握著拳頭,“表姐揍他。”
鹿汕,“……”
鬱先生,“…….”
直到將欣然帶著鹿汕走了,宛岑都憤憤的,恨不得自己上去踢幾腳似的。
鬱子岑沉默著,計算著以後自己被打的可能性,這個幾率很高!!!!
華鼎飯店
徐景瑞應約而來,這次不用林夏帶路,自己推門進去。
鬱博文換動著杯中的紅酒,勾了下嘴角,“坐。”
徐景瑞眼睛看了一眼杯中的紅酒,不知道為什麼,他感覺就像是喝血一般,有一瞬,他突然後悔來這裏,這個男人很危險,比他更陰暗,一個人的眼神顯露的是他的內心,這個男人骨子裏刻著瘋狂。
鬱博文好像要透過紅酒看見徐景瑞一般,繼續晃動了幾下,眼皮掩蓋了眼裏的瘋狂,一飲而盡紅酒。
“我很高興你能做出正確的選擇。”
徐景瑞再次接觸鬱博文,才發現自己想的簡單了,說出自己的想法,“如果,我沒有合作,你要如何?”
鬱博文邪笑著,“你猜?”
徐景瑞心頭一緊,沉默了,徐氏跟鬱家比九牛一毛,如果鬱博文真的看上徐氏,無論是人脈上的施壓,還是經濟上,徐氏都將遇到難題。
鬱博文哈哈笑著,“你想多了,我隻會在選另一家而已,伊家是第二個選擇。”
鬱博文當然知道徐景瑞心裏想的,他當然想不為自己所用就取締,可惜,鬱家的人脈他從來都不能真的動用,他還無法取締徐氏,如果真的能取締,他何必算計著合作,費工費費時間。
現在他也隻有華清而已,和鬱子岑比不了,玉石軒,還有鬱子岑私下的人脈。
他在那個家裏是多餘的而已,這次違背父親的意思公開,換了能夠明麵上運用人脈的權利,至少這次施壓,父親也隻能退步,不是嗎?
徐景瑞不信鬱博文,“如果合作,我需要付出什麼?”
鬱博文伸出三個手指,“我會注入十億的資金,換取你手中百分之二十的股權。”
徐景瑞皺著眉頭,他手裏隻剩下百分之六十的股權,其他的都在元老手中,如果還給鬱博文百分之二十,就不再是絕對控股。“
鬱博文低笑著,“我給你時間考慮,你要想好,不僅是十億的資金,還有解決你的人脈問題,這可不是金錢能夠衡量的,想要得到高回報,至少你也要付出,百分之二十,已經是我最底線,不要想跟我回價。”
徐景瑞默默計算著公司原元老的可靠性,他沒有資金去收購散的股份,眼底一片算計,合作不是一次就能達成的,徐景瑞起身,“我要回去考慮考慮。”
鬱博文舉了下酒杯,“留給你的日期不多了,你可要想好。”
徐景瑞點頭離開,下個星期玉石軒招標,是否能夠中標很關鍵,十拿九穩的事情,也因為伊家殺出重圍而沒有了信心。
尤其剛才鬱博文的意思,徐氏不行,他就換伊家,不管是那一家公司,隻要能夠和玉石軒合作,充當鬱博文的內應就行,如果一旦真的如此,依照伊老爺子的性子,第一個會對付的就是他。
鬱博文這是警告他,徐景瑞現在已經被動沒有破解之法。
至於為什麼沒想過和玉石軒合作,他拿不準,玉石軒的背後勢力,到底能不能對抗的了鬱家的存在。
晚上瑞麗江畔
鬱先生和宛岑到家已經六點多,宛岑忍不住問,“今天真的不去接君樂回來?”
鬱子岑磨牙,“新歡之夜過了,明天在接回來。”
宛岑,“……”
鬱先生還真執著!
門開了,君樂跳下沙發,蹬蹬的跑過來抱住宛岑,“岑岑。”
宛岑驚喜丟下包,彎腰抱起兒子,親了親兒子的小臉,直到親的君樂不好意思,宛岑才放下兒子。
鬱先生手機短信響了,伊玟哲的,“外公臨時有事,我就順利把君樂給你們送回來,不用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