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螺旋道場雖然是人工智能監控的死角,但是那可是第一使徒的居所!
第一使徒現在雖然已經不知所蹤,但是他還殘留著極大的威懾力。
一想到自己等人需要冒然進入第一使徒的居所才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眾人一時有些惶恐不安。
“螺旋道場,可是第一使徒的居所,未經過第一使徒的允許的話,擅自進入螺旋道場,後果可是十分嚴重。”金波說道。
“怕什麼,第一使徒已經不知所蹤了,我們恐懼第一使徒,第一使徒何嚐不是在恐懼楊小天。”謝爾曼看著眾人道,“恐懼來恐懼去,有什麼意義?能改變我們現在的處境嗎?倒是不再恐懼,或許可以大大改善我們的處境。”
謝爾曼是科學怪人,也是科學狂人,心中本就沒有多少對第一使徒的恐懼。
如今全視之眼離分崩離析也隻有一步之遙了,他對第一使徒僅存的那點敬畏之心,也已經蕩然無存。
倒是金波這種戰鬥人員,曾經見過第一使徒的出手手,也見過其他使徒的出手,知道使徒的力量有多麼強大。
因此哪怕是使徒們大部分已經死亡,第一使徒和第九使徒也不知所終,但是金波還是不敢隨便造次。
他的心中,還殘留著對於第一使徒極大的恐懼。
“謝爾曼博士說的對,事到如今,我們不得不冒險了。”伊藤博美看著金波說道,“我一直以為你是一個響當當的男子漢,但如果你是一個懦夫的話,那就當我看錯了你。反正我決定我要和謝爾曼博士一起去闖一闖螺旋道場,到螺旋道場裏麵尋找契機。或許還能找到第一使徒留下的一些東西,那對我們幫助會很大。如果你要龜縮在這裏,就龜縮在這裏吧……”
伊藤博美說完,麵麵上掛起了一絲笑容,那是一絲嘲諷的笑容,一絲輕蔑的笑容。
輕蔑的眼神看著金波,仿佛在嘲笑他不是個男人。
伊藤博美的話和伊藤博美的這種笑容,對於一個正常的爺們兒來說,那是一種非常嚴重的侮辱。
金波就感覺自己受到了極大的侮辱,霍的一聲站起身來,瞪著伊藤博美,惡狠狠道:“你在說誰,你在說誰不是男人?你憑什麼這麼說我?”
伊藤博美淡淡道:“第一使徒都已經不在了,你若是個男人的話,你怎麼還會畏第一使徒如虎?”
金波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表現有些不堪。
他不由爭辯道:“難道你們不害怕第一使徒嗎?萬一第一使徒沒有離開,而是在螺旋道場裏隱藏,如果我們擅自闖入,激怒了他老人家,他老人家抬手之間,就可以把我們消滅幹淨。”
“第一使徒不是楊小天的對手,但是收拾我們這些人,大概是沒有問題的。”
伊藤博美道:“
那又如何?如果第一使徒真的在這裏的話,我們進去闡明我們的意見,他如果擅自殺死我們,那也隻能怨我們命苦,怨他有眼無珠,窮途末路之下喪心病狂。”
“可他若不在那裏,我們能在他的道場之中找到契機,離開這個鬼地方,我們就能逃出生天,找個地方隱姓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