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天逍。”
男人挑高眉,專注地欣賞木寧夕像隻被踩了尾巴的小獸,露出鋒利的爪子和尖牙,對著他嗷嗷大叫。
複姓司徒,名天逍。好吧,這名字還不錯,她記住了。
木寧夕挪挪屁股,離男人遠一些。無視男人的存在,她繼續坐在透著光的洞口,欣賞裏麵的春宵宴。
耳邊突然撲來一股熱氣,木寧夕心慌慌地罵:“你滾開。”
司徒天逍反將她勾進懷裏,一同看著屋裏的香豔景色,低啞地聲音問:“你喜歡看這個?”
被熱氣撲的脖子有些癢,木寧夕不舒服地動了動,小聲說:“我平生最大的愛好就是偷窺閨房之樂。怎麼,你也有如此奇特的愛好嗎?”
司徒天逍撇撇唇角,“原來你也知道自己的愛好很奇特。偷窺是無恥的行為,你可知該當何罪?”
木寧夕擺擺手,“我是公主,她是郡主,權力於我們如浮雲,無所謂啦。”
“在下受教了。”
溫香軟玉在懷,司徒天逍就不計較她的無恥愛好啦。
不過,他還沒高興兩秒鍾,木寧夕柔若無骨的小手一巴掌“啪”地呼過來,打得他目光一怔,
“你個采花賊,敢抱本公主?膽肥了你。”木寧夕吹吹又紅又疼的手掌,見男人要說話,立即又呼過去一巴掌,罵道:“離我遠點兒,你這個混球。”
司徒天逍抓住木寧夕的手腕,火冒三丈,斥喝道:“木寧夕,你不認識我了嗎?”
“我管你是誰。”木寧夕冷哼,“我的豆腐可不是誰想吃就能吃的,你給我放手!”
“野丫頭。”
司徒天逍真的怒了,一下子拉她放在腿上,對準渾圓彈彈的屁股“啪啪啪”就是三巴掌。
哼,敢打本公主性感的臀?
雖然“猴子偷桃”這種技術活不是女人能幹的事,但是危急時刻小命要緊。
木寧夕伸出一手,穩、狠、準,再加上不留餘力地掐擰扯。
司徒天逍悶哼聲,咬牙道:“木寧夕,你敢掐我的大腿根兒?”
木寧夕爬起來坐在屋脊上呼呼氣喘,白眼一丟,“誰讓你占我便宜。”
司徒天逍樂了,“五年前你每次見到我,哪次不是立即撲上來噓寒問暖。現在長大啦,反而不讓我抱了。”
神馬?
五年就認識?
這男人是誰啊?
為什麼她腦袋裏連原主的記憶都不存在這位爺的影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