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拜堂成親並未請外人來,隻是李丞相和李姨娘,還有景安王和王妃。
坐等了一會後,新娘便被人扶著去了大堂,姑娘嫁誰都不想二嫁,如今再度穿上嫁衣李期期心裏很不是個滋味,隻想這回若是能拜堂成親,日後她也就不必再受外麵那些人說道了。
可大堂內的人等了好一會都沒見著楚蕭過來,景安王見此朝管家使了個眼色,管家連忙去世子爺的院子瞧瞧。
而李丞相心裏也越發的有些不高興,不覺看了看景安王,沉聲道。“王爺,這世子爺若還是不願娶小女,那這樁婚事便作罷了吧!”
話是這般說,李丞相也不過是為了試探一番,景安王聽了這話,連忙道。“丞相嚴重了,蕭兒隻不過是沒趕著過來已經讓人去請,還請丞相稍安勿躁。”
回話的是王妃,王妃心下也是著急,蕭兒再怎麼不願意總得拜堂吧,更何況兩家婚事一定下自然就是好事,李丞相如今權傾朝野,景安王府再怎麼風光還是比不上這丞相府。
可等了好一會,管家回來了,麵色難看至極,當著李丞相的麵兒還真不好說,見此,景安王麵色一沉。“有何話還不快說。”
管家連連點頭,道。“回稟王爺,世子爺不見了,隻留下的一封書信。”說罷,將書信呈遞了上去,景安王將書信攤開一看,看完後勃然大怒,一掌派在桌麵上,桌上的茶杯隨著一顫直直的滾落到了地上,啪的一聲碎成一片。
“王爺息怒,老奴這就派人去找世子爺。”管家說罷連忙帶人去找,卻聽景安王道。“去將逆子給我抓回來,活要見屍死要見人。”
這話一說,王妃和李姨娘麵色一變,連忙異口同聲道。
“王爺不可!”
說罷,兩人相視一眼,王妃連忙站起身跪了下來,求情道。“王爺,再怎麼說那都是您的兒子,怎可這般動怒不顧死活,若是蕭兒有個好歹,這期期該如何?”
李期期已經是氣哭了,楚蕭三番兩次逃婚,她如今還有何臉麵,本是該掀了蓋頭一氣之下離開才是,卻不得不忍氣吞聲,爹和娘都還沒說話呢!
見王妃下跪求王爺,李丞相還知曉,若是他此事開口退婚必定是退定了,可這婚事卻不能退。
如今丞相府受人話詬已經是讓人頭疼不已,再退婚一事可就將裏子麵子都給丟盡了。
“隻要將世子爺帶回來拜堂成親便可,至於別的,王爺還是手下留情的好。”李丞相十分不悅卻還是不得不開這個口。
聽了這話,管家已經帶人出了去,王爺氣的麵色鐵青。“真是個逆子!”雖說慕容遠的確不錯,可如今人已經送走了,蕭兒還是如此。
“王妃,快起來。”李姨娘連忙上前扶起了王妃,隨即道。“世子爺心裏多半是念著慕容姑娘的好,可如今這慕容姑娘也已經離開了丞相府,去了何地也不得而知,世子爺估摸是去找她了罷,也不知能不能找到人呢!”
李姨娘這話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分明是要接著王府的手要除掉慕容遠,景安王倒還沒這般心狠手辣,一個無辜的姑娘何必要將人逼上絕路。
眼下李姨娘說的的這番話也不得不應下了。
隨即景安王又交代了人一番,今日親事不成,李丞相隻得先離了王府去,而李姨娘則是留在王府安慰李期期。
“娘,世子爺實在是欺人太甚。”李期期何故不委屈,她即便再喜歡世子爺,可被這般對待心裏更是難過的生出了幾分怨氣。
聽了這話,李姨娘連忙寬慰道。“這個時候你就得沉住氣,千萬不能任性,若不然可就前功盡棄了。”
“娘,我這得忍到什麼時候,不說別的,眼下成親都沒能成,更何況是日後懷上子嗣。”李期期現下心裏抱怨,更是恨透了慕容遠。
平白無故要賴在丞相府,分明是她的夫君卻先被她給勾|引了,就如同灌了迷魂湯般。
一想到這,就氣的咬牙切齒。“娘,可是找到慕容遠了?若是找到定不能饒了那個濺人。”
李姨娘皺了皺眉頭,人也不知上哪去了,派出府裏的人找了好幾日都沒找到,興許人已經離開了京城。
但也說不定是藏的好好的,今日世子爺留書出走自然是讓人有所懷疑,莫非是和慕容遠有關。
這些猜測還真是都錯了,慕容遠身上的傷不養個十日半月豈能出門,而楚蕭離開王府隻是去了皇宮壓根就沒四處遊蕩。
這會坐在聖上的禦書房內,聖上無奈的看著他,半響後忍不住道。“你以為這般躲在皇宮就能了事了?要朕說,你幹脆娶了李期期便是。”
楚蕭聽了這話,不覺道。“聖上,這婚姻大事豈能兒戲,我既不喜歡她就不能娶她,更何況我非遠兒不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