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期期當初嫁進來憑的就是她的身份,可眼下慕容遠成了容遠公主,日後讓她在王府如何立足。
私底下的丫鬟沒少說道慕容遠如何如何好,越是想到這,李期期心裏更是氣的牙癢癢,給王妃請安過後一早便回了丞相府去。
李姨娘知曉她今日定會回來,早早的讓人去,門口迎接了,這會人一進屋便氣紅了眼眶。“娘,不是說這事兒爹爹會辦好,必定不會讓慕容遠活命,可是眼下呢?人家都成了容遠公主了!”
說罷,作氣的坐了下來,拿著手帕擦拭了眼淚,更是惱怒道。“王府內的丫鬟們當初就沒少說慕容遠和世子的事兒,私下底更是議論著女兒比不上慕容遠,如今她成了容遠公主,這日後離進景安王府的日子還能遠了?”
李期期別的不想,就是想著慕容遠遲早有一日回進了景安王府的大門,不說她是作為平妻進門就是妾室都不允許。
一想到這,更是哭的厲害了,李姨娘見此心疼不已,連忙寬慰道。“乖女兒,你這是做甚,慕容遠再是公主那也隻是個得封號的公主罷了,過了一時的風光日後不也是上不得台麵,你怎這般不會想呢!”
說罷,坐到了李期期身邊,柔聲道。“你也是世子妃了,也是作為人妻了,凡事都得有些打算,且不說別的,你就說說她這公主連娘家人都沒有,日後如何進景安王府?即便是進了,沒有娘家人作為支撐,還不都是你做主的事兒。”
李姨娘倒是有些後悔,平日裏太慣著期期了,那些心思手段半點也沒學著去,一受著委屈就知曉往娘家跑,這次數多了,到時候景安王妃豈會滿意?
“娘,我才不讓她進景安王府的門,您是不知曉,世子爺既未與女兒圓房也未搭理女兒,對女兒一直都是冷眼相待,就連王妃都看我沒了先前那般滿意,再這般下去女兒遲早要被休了。”這話說出來,嚇的李姨娘連忙呸了幾聲。
“你真是哪壺不提提哪壺,什麼休不休的,哪有自己說這等話。”李姨娘見李期期哭泣不停,倒是有些不耐煩道。“行了,你也別哭了,一會那個濺人就要回來了。”
“娘,您可得幫幫女兒才行啊,若不然…”不等李期期話說完,李姨娘怪哉的看了她一眼。“你以為這慕容遠為何還要回丞相府來,不都是你娘我出的主意,你覺著,是在皇宮內對付她容易還是在丞相府對付她容易?”
說來也是奇怪,三番五次都逃脫的人自然是有貴人相助,如今這貴人一個比一個貴氣。
“娘…”
“好了,此事我自有主張,瞧你哭成這般妝容都哭花了,快讓人修整修整一番,一會出去也不怕人看了笑話。”
李期期點了點頭,連忙讓夏春幫她上好妝容。
到巳時,慕容遠便回了來,而李丞相因上早朝,將人送出了宮門外便去上朝了。
此時回來的隻是慕容遠一人,門口別說有人迎接,更是大門緊閉,像是並不知曉她今日回來一般。
“公主。”青霧和青雪見大門緊閉著,連忙將人先扶了下來,隨後這才去敲了門,這一敲就是好一會也沒見著有人出來開門。
青霧性子急,不覺惱怒道。“既是公主回來哪有閉門的道理,倒是敲門也無人來開。”
“接著敲,總會有人來開門的。”慕容遠說了這話,青霧和青雪點了點頭,兩人在門口卯足了勁的敲。
而管家也是聽的耳鳴不已,連忙進去朝高高坐在上的李姨娘道。“姨娘,這可是能去開門了,門外的好歹…好歹也是個公主,再怎麼著,若是讓人瞧著咱們丞相府將人拒之門外可不好說。”
“誰說將人拒之門外,這不是沒聽見了罷了,既然你聽見了還不趕緊去開門。”李姨娘沒好氣的撇了一眼管家,管家這才點頭應是趕緊示意人將門打開。
按理說,公主來丞相府,這李姨娘再得寵也是個妾室應當帶著府內一幹人等再門口迎接才是。
眼下不單單將人拒之門外,人一進來便見著早就等候多時的李姨娘和李期期二人。
有句話說的好,山中無虎猴子稱王,李丞相不在這丞相府中,李姨娘和李期期儼然就成了一家之主了。
“喲,我當是誰在門外不停的敲門呢,原來是容遠公主啊,不知公主今日大駕光臨可是有何要事?”
李期期沉不住氣,這一開口就指了慕容遠是自己回來的,李姨娘聽了這話,不覺眉頭一挑,故作責怪道。“期期,你這是說的什麼話,公主可是你的義姐妹,今日是回來可不是來訪。”
“娘,我可不記得我何時有個公主作為義姐妹。”
慕容遠倒是沒做聲,身邊的青霧和青雪二人有些不高興的看著這母女二人,不覺開口道。“這可是容遠公主,既然見著公主了還不快快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