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昊帶著人進院子,見著屋門緊閉,當下便讓人一腳踹開來。
“本少爺倒是要看看,這文弱書生究竟有何等能耐。”說罷,讓人去了屋內。
不過是幾日的功夫,竟有男子住進了太傅府他都不知曉,真是豈有此理。
身邊的隨從正準備進內裏去,卻見屋內出來了一個人,身形修長一襲白衣,待看著那張臉時,準備進去的男子立在了原地,倒不是因出來的人容貌,而是此人身上帶著一股壓迫感而來,讓人當下就生了怯意,不敢在往前一步。
慕容遠冷冷的看著來人,眉頭一挑,嘴角帶著冷意。
人在跟前站立好一會,徐子昊等人反應過來後,譏笑道。“我以為是何等人物,不過是個清瘦書生罷了,膽子倒是不小,連太傅之女的主意都敢打,今日便讓你好好長長記性。”
說罷,朝身邊的人示意,幾個隨從自然是會意了過來,而方才的那一股的壓迫感也消散而去。
不過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罷了,雖說是個容貌極為不錯的男子,可這容貌可能當飯吃?又不是一個女子。
幾個人當下便朝慕容遠攻擊而去,卻是見慕容遠站在原地動也未動,待幾個人打上來時,人往後不經意的推開半步讓幾人的攻勢都落了空。
見此,幾個人心有不甘的再次朝慕容遠攻擊而去,而慕容遠並不想在這些麵前露出實力,隻是一味的往後退。
一來一回,慕容遠不知不覺的到了門口,而徐子昊正站在門口,瞧著慕容遠要逃,幾個人直接撲了過去,隻見慕容遠嘴角一勾,一掌凝氣,朝徐子昊稍稍一推,整個人便撞上了那幾個攻擊而來的人。
事發突然,幾個隨從那裏知曉自家主子會忽然迎上來,此時他們也收不住了,砰的一聲,一群人紛紛摔倒在了地上,而徐子昊更是痛苦的被人壓在了地上,這一摔可是摔的實實在在。
“不好,人跑了!”
看著不緊不慢朝院子外去的人,其中一位男子連忙起身追了出來,可這會,看著門外來的人後,當下麵如豬肝之色。
“還不給老子起來,趕緊去追,非得廢了他不可。”
說完這話人便從地上站了起來,徐子昊灰頭土臉的看向了門外,此時門口正站著林心雅和林太傅,自然還有慕容遠臉上不知何時多了淤青。
徐子昊自是沒在意這點,隻是看著林太傅陰沉的麵色後,心裏直打鼓,自知此時並不是再教訓這小子的時候,連忙上前去道。“姑父!”
林太傅沉吟著道。“我倒是還不知曉,林家的院子何時論得著你來做主了。”
而站在一旁的林心雅看了慕容遠一眼,連忙拿出手帕遞了過去,眼裏盡是心疼。“容幕公子,你受傷了。”
慕容遠愣了愣,接過手帕,麵上帶著感激的笑意,這一笑,看得林心雅半響回不過神來。
林太傅雖一時驚訝,卻是很快便反應了過來,卻是心裏對慕容遠極為滿意,又看著愛女對此人傾心,他倒是不希望心雅嫁入大戶人家,他隻有這麼一女兒,若是能將人招上門自是更好。
徐子昊見林心雅待慕容遠這般溫柔,咬了咬牙,連忙道。“姑父,此事並非您看到的這般,這小子居心叵測,竟是打起了表妹的注意。”
林心雅聽了這話,雖心裏有些愉悅,卻還是麵帶惱怒道。“何來居心叵測,荃兒姑娘將容幕公子交給了我照顧,他口不能言,與你並不相識,你倒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貿然來這後院不說,還將人打傷了!”
聽了這話,徐子昊看了過去,分明先前沒見著此人受傷,自己的手下一直連對方的衣角都未曾碰到過。
怎麼一會的功夫就受傷了!
即便心裏疑惑,卻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當下便道。“姑父,您一定要相信我,這人當真不是什麼好人,貿然將人留在了府裏定不妥當。”
“妥當不妥當,老夫比你清楚,若是沒事,你日後少來林家,作為客人,竟這般不知禮義。”
林太傅哪會不知曉徐子昊是何等秉性,往回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表麵上客套一番是不可少。
聽了這話,徐子昊麵色難看至極。“這麼說來,姑父當真是寧可相信一個外人也不相信子昊?”
林太傅卻並未直言回答,而是朝慕容遠道。“公子,這後院一片狼藉,老夫便將你安頓去別的院子。”
慕容遠沒異議,隨機看了徐子昊一眼,眼裏明顯幸災樂禍的笑意,徐子昊見此,手成拳,若不是礙於林太傅和林心雅在此,他定是要將眼前這個文弱書生給殺了,以解心頭之恨!
待林太傅和林心雅、慕容遠離去後,林管家麵無表情的看著徐子昊,道。“徐少爺請罷!”
徐子昊冷哼一聲。“我們走!”
見著人走,直出了林家大門後,林管家這才去了書房稟報一聲,林太傅此時微微歎息,道。“這個徐子昊真是越來越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