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幕公子,我讓夏春去端了醒酒湯來,方才見公子也喝了酒。”
李期期這會進來,端著醒酒湯放在了桌上,慕容遠扭頭看了她一眼,微微頷首,的確是喝了幾杯,這酒後勁大,許久不曾沾酒的人,喝了難免有些上頭。
端著醒酒湯並未直接喝下,一向嗅覺敏銳的人自是能察覺得出這湯內有沒有端倪,看不出任何端倪,這才如數的喝下。
喝下後,才覺著好了些。
鴛鴦船上的酒出名,這醒酒湯本也是為了這酒備的。
“多謝世子妃。”慕容遠喝完後便放了碗,接著道。“今日遊玩,讓世子妃見笑了,這鴛鴦船女子男子都能來,並無禁忌,還請世子妃勿要介懷才好。”
李期期抿嘴一笑。“來之前本也覺著這是與那些煙花之地一般無二,可進來了後才知,是自己孤陋寡聞,何來的介懷。”
慕容遠微微頷首,隻是不知不覺的感覺渾身開始有些燥熱了起來,麵色泛起了一絲絲不正常的紅暈。
李期期看了她一眼,不覺道。“容幕公子?”
見著慕容遠不開口說話了,麵色也有些奇怪後,不覺疑惑道。“公子可是身子不舒坦?”
慕容遠暗暗捏了拳頭,這感覺,莫非是被人下藥了?想著便看了看方才的湯碗,喝時也沒察覺得到,誰想給她下藥,也是難得。
怎麼會這樣?
“無妨,隻是這酒太烈,後勁奇強。”慕容遠說著,便燥熱的快坐不住,微微喘著氣道。“在下多謝世子妃的醒酒湯,若無事便先回去罷,日後在下定會答謝。”
見慕容遠直接開口下逐客令,李期期麵色尷尬道。“那我便先回房了,若是身子不適,定要說道一聲才好。”
說罷,人便出了去。
見人已走,慕容遠立刻上去將門給關上,可整個人還未邁開腳步,便靠著門軟了下去,渾身燥熱難忍,忍不住扯開了身上的衣裳,露出白皙的肌膚。
熱,太熱了。
慕容遠喘著粗氣,顧不得衣冠不整,連忙撲到桌前,將茶壺內的冷水倒在身上,隻是一時爽快,很快便受不住了。
該死的,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那醒酒湯內,她分明就沒感覺到被人下藥。
這藥還不是什麼毒藥,而是讓人合歡的藥。
就在慕容遠迷迷糊糊時,滾燙的身上覆上了冰涼的觸感,忍不住牢牢的將人抱在了懷裏,一個勁的往人懷裏鑽。
如此卻還是不夠,探索到身邊的人唇,覆在上麵,軟軟的,讓人一發不可收拾。
慕容遠此時就如同烈日,而身邊不知何時來的人如同冬雪。
“你可不會後悔?”
慕容遠耳邊響起男子的聲音,聲音讓她極為耳熟,還待著一絲絲的粗氣喘息,顯然也是被慕容遠撩撥著難以忍受。
聽了這話,慕容遠眼神迷離的睜開了雙眼,待看著眼前的人時,像是忽然清醒了過來,猛的將人推開。
“你怎麼來了!”
來的人不是別人,而是自己背後的黑衣人,雖說熟道了,可也未曾見過他長什麼模樣,幾年了,每回見他都是帶著麵具。
男子冷哼一聲,一手禁錮著慕容遠,他身上的衣物也被慕容遠弄的亂七八糟,就差兩人坦誠相見。
“在肖淩峰時難道婆婆沒教過你,有一種合歡散無色無味,若有人中了此毒,若非交合不得解,若解毒,第二日必定暴斃身亡。”
男子並未回答自己為何在這,隻說道,此毒想解不難。
慕容遠的理智也這是維持了一會,隨後便失去了常人的理智隻剩下迷離,帶帷帳落下,賬內一片春意。
奇怪的是,沒人來找她,就連容玨和容闋也沒出現過,一夜就這麼過去了。
男子離去時天還未曾亮,修長的身軀快速的套上了衣裳,冷眸中帶著一絲心疼看著床上沉睡的人,不覺伸手劃過她的小臉。
“但願,日後你不會後悔,我也絕不會讓你後悔今日。”
男子自言自語的說著,說完便直接離了去,除了被褥內還有慕容遠身上沾染了男子的氣息外,就猶如昨夜什麼都沒發生過。
慕容遠醒來時,渾身酸痛,像是昨日夜裏碾壓過一般,下身更是脹痛的厲害,當她反應過來時,掀開被褥一看,渾身一冷,連忙裹住了身子,床上一灘紅色也讓她愣了半響。
怎麼會…
想了好一會,慕容遠總算想了起來,印象中迷迷糊糊的看見了那人,耳邊響起那句,你可不會後悔?
慕容遠大腦一片空白,心裏湧起的一股屈辱感卻無處發泄,該死的李期期,竟然敢給她下藥!
即便她想怨那人,可這都是她自己自討苦吃,明明知曉李期期不安好心,連同那個夏春也不個善茬。
即便沒識破她的身份,定也會有所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