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領命,定會讓他們有來無回,還請主人放心。”
宇文麵色蒼白,額頭掛著冷汗,顯然是懼怕著眼前的女子,青煙在旁冷哼一聲。
她就知曉這個宇文膽子極大,越是如此,人越是貪心,若是壞了他們的事,倒也不介意殺了此人,這麼多年過去,若不是看在他還有點用的份上,早就該殺了。
“怎麼樣,找到了嗎?”
夏風回來時,正是第二日,一聽此事後就急著等荃兒和吉兒回來,這會見他們進屋,連忙迎上去一問。
荃兒搖了搖頭,麵色凝重。“主子功夫高強,難得遇見對手,這回的人更是與主子動手起來讓人占不了上風,不過四處都未找到主子,倒也不全然是壞事。”
“可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我看,我還是再出去找找,你們都一宿未歇息了,暫且歇息一會。”
夏風沒想到自己出去辦事,第二日回來主子就不見了。
“蠻子,那容幕公子可尋著了?”
蠻子搖頭。“下落不明不知生死。”
一句話說的洪牧原心思沉了下來。“如此說來,欠了人一個大人情。”
洪牧原最為擔心的還是手裏的東西,如今承了人家的情,可謂是兩條性命,若是這七皇子問及黃金魚一事,豈不是左右為難?
可接連下去,慕容遠幾日都未出現,出乎意外的是,客棧內也極為平靜,容玨沒輕舉妄動,這共江是宇文的地盤,強龍壓不過地頭蛇。
可宇文早就該下令讓人搜查,卻是在修養傷勢的第一日,在密室中就湧起了殺氣。
“什麼人?”
宇文警覺的看著站在密室中的黑影,這密室是他平日練功的地方,怎會有外人在?此人就究竟是何時進來的?
不等人開口回話,宇文便率先動手朝人攻擊而去,可對方的速度遠遠在他之上,且不說如今人受了傷,更是難以招架。
意識到進來的人強大後,宇文便及時抽身離去,卻是前腳還未踏出去,密室的門砰的一聲直接合上。
“你究竟是何人,我與你無冤無仇,何必大動幹戈,有話好好說。”
男子麵上帶著麵具壓根看不出是何人,不過從身形上足矣斷定的確是個男子無疑。
“洪家滅門一事,與我無關,可被你傷了的人卻是你不該動的人。”男子嘶啞的聲音響起,一手直接劈在了宇文的天靈蓋上。
宇文瞪大了雙眸,嘴裏湧出一大口鮮血。
待看見男子取下麵具時,眼裏更是震驚,張了張嘴,虛弱道。“是你!”
說罷,人便直挺挺的倒了下去,不出一會便沒了生氣。
慕容遠在屋內閑著,隻好無奈之下練功,隻有內傷修養好後便可出去,眼下看來,那人也是為了她好。
雖是如此,可心裏總覺得有些惱怒,哪有這般將人關起來的道理,何況,若是荃兒找不到她,定是十分著急。
想了想,心思一轉,輕步走到了門口,耳朵貼在門上,細細的聽著外麵的動靜。
她的察覺能力極強,可那人若是隱藏了氣息,連她都察覺不到。
隨機悄悄的透過門縫看了一眼,院子內並沒有人,這才放心的虛了一口氣,轉身便朝窗戶走去,剛一打開窗戶,便瞧見了某人一襲黑衣麵帶銀色麵具,悠閑的躺在躺椅上一搖一晃。
慕容遠咬了咬牙,不覺惱怒道。“你不是應當在前院嗎?”
“整個院子都是我的,我想在哪便在哪。”
“你…”慕容遠悶哼一聲,啪的一聲將窗戶合上,有些氣悶的盤腿坐了下來,平時對人能平靜冷靜,可唯獨對這人沒法子冷靜下來。
尤其是當一人的能耐在你之上時,又不能講理隻能屈服。
男子看了一眼緊閉的窗戶,眼裏閃著一絲笑意,興許是瞧著慕容遠作氣的模樣可愛至極。
若是這等日子能一直過下去該多好。
這一個念頭從男子心裏一閃而過,卻很快被拋開。
他能禁錮她一時便隻有一時,兩人所背負的本就不同,日後…
隻能是敵人!
想到這點,男子心裏湧起了從來沒有過的躁意,方才好心思也消散而去。
下一刻原地隻剩下在搖晃的躺椅,上麵的人已經不見。
宇文提督一死,青煙得知後也並無太大反應,隻是覺得奇怪,究竟是誰下的手,宇文再多心思好歹也是他們的人。
如此不明不白死了,自是要搜查一番,至於那個七皇子,也隻得另外派人過去。
容玨幾個人在客棧可謂是無所事事,身邊的人已經派了出去,無非都是四處尋找慕容遠的下落。
“上回一別,已經是兩年未見,難得見青煙姑娘揮金如土。”
來人是暗門的少主,瞧著與青煙也是極為熟道了,一進門不請自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