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遠看了一眼容庚的方向,便離開了,反正有荃兒在那裏,倒也沒什麼不放心的。
因為是容玨的婚事,所以明陽長公主也來了,遠遠的看見慕容遠走過來,明陽長公主起身也朝著慕容遠走過去。
自從那次在宮裏見過慕容遠之後,兩個人便再也沒有見過,明陽長公主心裏還有些放心不下,也不知道慕容遠在做什麼,現在還不容易看到了,自然是要說說話的。
“參加長公主殿下。”慕容遠見明陽長公主忙行禮,畢竟這裏人多口雜的,慕容遠怕被別有用心的人看在眼裏。
而明陽長公主見慕容遠如此,也隻是點了點頭說道:“起來吧。”
言語間並沒有多親昵,這麼多年她一直都在牽掛著慕容遠,所以現在也知道皇室慕容遠是回不來了,隻希望慕容遠能夠好好的。
“今日是玨兒的婚事,我想著會在這裏能夠看見你,果真如此。”明陽長公主看著慕容遠笑著說道,要不然今日他也不會留在這裏這麼久。
慕容遠心裏一暖,知道她一直牽掛著自己,也是笑著說道:“本來打算過幾日去宮裏看長公主的,這幾日手裏一直有事,沒想到今日就在這裏見到了。”
因為手裏有明陽長公主的令牌,無論出宮還是進宮都是極為方便的事情。
聽到慕容遠要進宮,明陽長公主歎了一口氣說道:“皇上最近身體不太好,舊疾複發,你有時間還是進宮看看吧,不管怎麼說,終究還是你的...”
不等明陽長公主將話說完,慕容遠便開口說道:“我知道,明陽長公主的心意我清楚,隻不過現在時機還不到,我若是貿然進宮必然要讓人生疑。”
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明知道皇上就在大廳裏麵,慕容遠也不會過去,就這樣遠遠的看著也好。
這麼多年失去的親情,也不急於這一兩天了。
看著慕容遠這個樣子,明陽長公主歎了一口氣,心疼的看著她,卻不知道自己還能夠做些什麼,這個孩子,從出生那天命就苦,這麼多年了一直生活在外,如今還不能以自己真實身份活著,也真是為難他了。
就在兩個人說話的時候,容闕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容闕給姑姑請安。”
慕容遠看了一眼不知道從哪裏出來的容闕,心中暗自慶幸,還好剛剛沒有說錯話,要不然被容闕聽了進去指不定會想什麼。
“嗯,今日你皇兄大喜之日,你父皇也能夠給你放個假。”明陽長公主愛憐的看著容闕說道,他自然知道容闕一直被皇上看重,這段時間一直在宮裏學習功課,不過皇上這麼做也都是為了容闕好。
容闕笑著說道:“是啊,要不然父皇整日都讓我看書看書,看的我頭都大了。”
看著容闕像個孩子一樣,慕容遠不禁笑了起來,容闕看著她不禁說道:“慕容公子也在這裏,不知道姑姑怎麼也認識慕容公子?”
明陽長公主心裏一驚,心想著孩子怎麼眼睛怎麼這麼好使,不過卻也隻是不動聲色的笑笑說到:“我哪裏認識什麼容慕公子,不過就是覺得這位公子談吐非凡,所以過來說幾句話罷了。”
“姑姑好眼光,容慕公子可是七哥的客卿,也是孩兒的救命恩人呢。”容闕在一旁笑著說道,儼然一副對慕容遠十分恭敬的樣子。
慕容遠有些無奈,卻是低頭拱手說道:“十三皇子說笑了,容慕不過就是一介平民罷了。”
這個容闕,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緣故,總是喜歡纏著自己,慕容遠都沒有任何辦法,不過想著他又是楚牧選中的人,又不好過多的拒絕。
“容慕公子就不必客氣了,等過幾日我將功課學完,還要讓容慕公子教我武功呢。”容闕看著慕容遠笑著說道,卻是看不出來在想些什麼。
自己怎麼可能去皇宮裏教容闕武功?慕容遠不禁有些無奈,可是從一開始,容闕就總是這樣,都讓慕容遠一點辦法都沒有。
因為是七皇子的婚宴,所以多數人都是想要借著這個機會和別人溝通溝通感情的,不多時人就已經散去了,皇上和皇後自然是早就已經回皇宮了,而容玨還在一旁陪著另外的幾個皇子。
慕容遠看了一眼容庚的方向,見時機已將差不多了,便和明陽長公主和容闕說道:“長公主殿下,十三皇子,容慕那邊還有點事情,就先行一步了。”
知道慕容遠一定是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所以不等容闕開口,明陽長公主便擺了擺手說道:“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