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第一次看見慕容遠的時候,那個時候他還是七皇子府上的客卿,景安王也沒有多想,後來才知道兩個人的關係,不禁有些意外。
畢竟她和王妃誰都沒有想到,慕容遠竟然能夠一直活下來,而且還和那個人扯上了關係,以至於他們當初差一點就因為自己的原因而做出那樣的事情。
慕容遠微微一愣,不知道景安王為何會忽然這樣說,不過景安王的神色並無異常,倒像是自己想多了,不禁皺了皺眉,景安王絕不是隨口問起,今日讓自己進府怕為的就是這件事情吧。
然而,慕容遠心裏想過很多種可能,表麵上卻隻是笑笑說道:“在天下長得相像的人數不勝數,四年前我還隻是江湖上的芸芸眾生之一,並未來過京城,又怎麼會認得高高在上的容遠公主呢?”
不管怎麼說,慕容遠都不會承認自己就是當年的容遠公主,更何況這個時候她還沒有摸清楚眼前或者個人究竟要做什麼呢。
景安王並不介意,隻是隨意的擺擺手:“公子說的極是,倒是本王唐突了,不過倘若以後有緣公子能夠見得容遠公主,請代替本王致歉,當年的事情是本王做得不對,倘若是公主有什麼需要,本王定當盡力彌補當年的過失。”
“王爺說的這是什麼話,不過倘若日後有緣,必當和公主轉達。”慕容遠拱手說道,卻是不知道景安王為什麼和自己說這樣的話。
若是無緣無故那絕非景安王的心思,可若是因為自己現在在京城也算是人盡皆知的人物,所以和自己說這些麼?慕容遠實在是不相信,畢竟一介白衣,就算是再怎麼出色,也難入景安王的眼。
更何況,景安王現在還一直稱病在府,慕容遠才不相信這人就表麵上看起來這麼簡單。
既然這麼一說,怕是已經猜到了自己的真實身份,雖然不清楚景安王為何會認出自己的真實身份,但是慕容遠這個時候並沒有準備承認。
更何況,慕容遠也不想和他有什麼關係,雖然慕容遠心裏清楚,既然楚牧和楚蕭是雙胞胎兄弟,想必楚牧和景安王也有關係吧。
“有公子這句話本王就放心了,不過賽華佗的下落也隻有小兒知道,這件事情本王怕是幫不上什麼忙了。”景安王點了點頭說道,不過對於慕容遠確實有些好奇。
究竟是為何,慕容遠能夠入那個人的眼?
“既然如此,那在下就先回去了,今日打擾王爺了。”慕容遠行了行禮,便退了下去,景安王既然今日和自己說這樣的話,怕是有目的的。
隻不過,慕容遠這個時候並不想要和景安王扯上什麼關係,如今對於慕容遠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找到曼陀羅花的解藥,別的都不重要。
從景安王府離開之後,慕容遠心裏清楚,景安王的目的怕是不簡單,若是想要拉攏,那必然也是因為容闕,莫非楚牧將這件事情都告訴他了?
然而這幾天慕容遠一直都沒有見到楚牧,所以也沒有辦法問個究竟,不禁有些心煩,賽華佗沒有下落的話,趙明遠又找不到,看來慕容遠隻好親自跑一趟藥王穀了。
這個藥王穀,這麼多年一直都存在於江湖之中,和朝廷並無聯係,然而現在皇上中的曼陀羅花毒卻是藥王穀僅有的毒,慕容遠到想要看看這個藥王穀究竟想要做什麼。
慕容遠並沒有回到醫館,而是直接拿著明陽長公主的令牌去了皇宮,皇上的病情危在旦夕,慕容遠不敢耽擱,可是有些事情卻又必須要和容玨商議,現在容玨住在宮裏,兩個人的聯係倒也麻煩了許多。
好在有了明陽長公主的這層關係,慕容遠進宮倒是不難,知道容玨住在角落裏的偏殿,慕容遠看了一眼四周,見沒有人注意到自己,運氣輕功便朝著容玨的宮殿掠去。
若是被人知道慕容遠這個時候還進宮來,難免不會有什麼閑言碎語,但是不管怎麼說,事情都已經發生了,慕容遠必須要抓緊一切的時間,更何況有些事情慕容遠也想問問容玨的看法。
這一趟的藥王穀已經是勢在必行了,隻不過慕容遠還需要做點準備,畢竟藥王穀牽扯進朝廷裏的事情,怕是也不簡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