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遠裝扮成太監,而荃兒這是扮成宮女,兩個人跟在容玨身後,低著頭到時也看不出什麼破綻。
“十三弟,你就在這裏等我們吧,倘若皇後派人過來,也能夠應付一下。”容玨看著容闕說道,畢竟如果這個時候如果他跟容闕一起去皇上的寢殿,要是被皇後看見了難免生疑。
倘若皇後要是來宮殿找他們的話,沒人在這裏也是不好接受,所以為了保險起見容玨便讓容闕留在這裏。
容闕自然知道容玨是用意何在,點了點頭說道:“也好,那我就留在這裏,等你們的好消息。”
容玨點了點頭,便帶著慕容遠和荃兒離開,一路上好在沒有遇到什麼人,到了皇上的寢殿就看到明陽長公主守在床前,臉色有些憔悴,想來最近也是沒有休息好。
“容玨給姑姑請安。”容玨見明陽長公主立刻畢恭畢敬的行禮,而身後的慕容遠和荃兒也都跟著行禮。
明陽長公主掃了一眼他們,點了點頭說道:“嗯,好孩子,起來吧。”
“父皇現在怎麼樣了?”容玨看著皇上問道,好在明陽長公主一直守在這裏,要不然換成別人他們還不知道如何才能夠下手呢,畢竟現在宮裏麵能夠信任的人實在是太少,就連身邊的人容玨都不敢全部相信。
所以一直以來,容玨都隻相信自己的貼身護衛,至於別人,容玨都不是百分之百的放心。
聽到容玨這樣問,明陽長公主想了想說道:“皇上還是這個樣子。”
隨即便將視線轉到在一旁伺候皇上的太監身上:“小夏子,算時辰皇上也該用藥了,你去禦膳房,將皇上的藥拿回來吧,這裏有我照顧皇上呢。”
既然看到容玨帶著慕容遠和荃兒過來了,想必事情已經辦妥了,自然要找個理由將皇上身邊的人支走。
那小太監忙應了一聲:“是,奴才這就去。”
很多時候,明陽長公主說話在這裏都是權威,更何況皇上現在病重,作為奴才的自然是誰都不能得罪,即便小夏子心裏清楚,明陽長公主今日這怕是故意想要支開自己,但是他也還是識趣的。
更何況,現在寢殿裏一個是明陽長公主,一個是皇子,無論是誰他都得罪不起,隻能照做不誤。
見那個小太監離開之後,慕容遠使了一個顏色,荃兒立刻走到皇上身邊,替皇上把脈,診斷皇上現在的病情。
“姑姑放心,解藥已經拿到了,荃兒姑娘一定會盡心竭力治好皇上的。”容玨像是知道明陽長公主要問什麼一樣,笑著說道,現在時間緊迫,有些事情也沒時間去解釋了,所以容玨直接說了結果。
明陽長公主聽到這話,臉色才緩和了一下,看著在一旁站著的慕容遠點了點頭說道:“這一次,還真是辛苦容慕公子了。”
這件事情明陽長公主是知道的,雖然她心裏清楚慕容遠隻不過是為了救自己的父皇,但是表麵上還是要表達一下自己的慕容遠的謝意,畢竟這件事情慕容遠是最大的功臣。
慕容遠隻是笑著說道:“長公主嚴重了,我不過就是做了自己應該做的事情罷了。”
明陽長公主聽到這句話也就不再說什麼,隻是看著躺在床上的皇上,三個人的視線都死死的盯在那裏。
荃兒給皇上把脈之後,鬆了一口氣,好在這幾天皇後並沒有繼續對皇上用別的藥,所以這個解藥還是有些效果的。
之前荃兒還在擔心,自己這幾天也沒有進宮,皇後會不會給皇上用別的烈性毒藥,不過現在看來,倒是他想多了。
“長公主,這裏是剩下的兩粒解藥,明日早晨和中午給皇上服下,皇上最早明晚就可以醒過來了。”荃兒將剩下的兩顆解藥交給明陽長公主說道。
畢竟他們都是宮外的人,想要進宮十分麻煩,所以這種事情還是交給宮裏的人去做比較放心。
明陽長公主點了點頭,暗自記在心中,然後看著慕容遠和荃兒說道:“這件事情多虧了你們兩個,不過這裏是皇上的寢殿,不安全,你們還是先跟著玨兒離開這裏吧,有我守在這裏你們就放心吧。”
其實明陽長公主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樣說去,荃兒下意識的皺了皺眉,他們有什麼好放心的?自始至終荃兒就沒有擔心過,不過就是因為他們擔心所以荃兒才緊張的。
可是慕容遠卻是知道,明陽長公主的話是說給自己聽的,明陽長公主不想讓自己擔心,畢竟慕容遠一直都生活在宮外,就算是擔心也不能夠時時進宮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