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容玨離開醫館之後,慕容遠便去了景安王府,因為慕容遠知道皇上在擔心什麼,而慕容遠也在擔心這件事情,所以她一定要去阻止那樣的事情發生。
“容慕公子來了,小人這就是告訴王爺,請您現在書房等候吧。”景安王府的管家看到慕容遠立刻笑著說道,大概是因為上次慕容遠離開之後,景安王特意吩咐過,所以整個王府的人對待慕容遠的態度都是十分好。
雖然慕容遠隻當上一次景安王不過就是那麼一說,現在看到他們的態度,便知道景安王並不是隨口說說而已,隻是為何那麼做,慕容遠並不清楚。
在書房等了沒多久,景安王便來了,看到慕容遠倒是沒有任何意外,隻是笑笑說到:“容慕公子這麼晚來本王的府上,不知道所為何事?”
看著景安王這個樣子,慕容遠心裏忽然生出來一種奇怪的感覺,總感覺景安王一眼就能夠看穿自己,卻是並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隻當自己想太多了。
慕容遠站在一旁看著景安王笑著說道:“之前王爺說過的話,不知道現在還做數麼?”
景安王挑了挑眉看著慕容遠,並沒有說話,很顯然是想讓慕容遠自己說下去。
畢竟自己現在也算是有求於人,雖然不太喜歡景安王的態度,不過慕容遠也沒有表現出來,隻是看著景安王說道:“王爺之前說過,如果容慕有什麼事情,都可以來找王爺,不知道王爺可還記得?”
當然,如果景安王這個時候想要賴賬,慕容遠也沒有任何辦法,畢竟自己在合格時候是過來找別人幫忙的。
“本王說的話自然是記得,不過不知道容慕公子有什麼事情?”景安王笑笑說到,好像剛剛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看著慕容遠說道:“不過本王還以為容慕公子什麼事情都能夠解決,不需要本王出手呢。”
若是前一句話不過就是說說而已,那麼後一句分明就是挖苦了,慕容遠忽然感覺自己看不透眼前這個人了,如果為了挖苦自己,也沒有必要這個樣子吧。
然而,不管心裏怎麼想,慕容遠表麵上還是裝作雲淡風輕的樣子,好像並不介意景安王的態度,看著景安王說道:“容慕自然有自己的難處,況且有些事情隻有王爺能辦。這件事情是關乎皇上的,不知道王爺是否在乎呢?”
雖然慕容遠不知道景安王為什麼無緣無故就稱病在家,不過自己既然來了,也就是沒有可以相信的人了,慕容遠隻能如此。
“公子請說吧。”景安王看了慕容遠一眼說道,聽語氣倒像是並不在乎一樣,不過既然自己都已經來了,自然還是將事情都和景安王說了。
畢竟在京城之中,手握兵權並且短時間內能夠集結兵馬的人就隻有景安王一個人,慕容遠也沒有更好的選擇。
景安王似乎早就想到慕容遠找自己是什麼事情,等到慕容遠說完,過了許久景安王才開口問道:“公子有沒有想過,倘若皇後和大皇子都被廢了,所有的矛頭都指向十三皇子的話,皇上未必會將十三皇子立為儲君。”
畢竟皇上都是多疑,即便現在皇後和大皇子都已經淪為階下囚了,可是皇上也未必就會如此輕易的設立儲君。
聽到這話,慕容遠挑了挑眉看著景安王:“既然王爺說了這樣的話,那麼容慕倒是有一件事情想要問問王爺,不知道王爺和楚牧究竟是什麼關係呢?”
其實這個問題慕容遠一直都想要問,隻不過一直都沒有找到合適的契機,所以也就一直都沒有問出口,既然現在景安王已經提出了容闕,那麼慕容遠自然而然的就問了出來。
“大概,就是公子所想的那種關係了吧。”景安王笑笑說到,卻是沒有正麵回答。
然而這個回答真是讓慕容遠無語,正是因為慕容遠心裏不知道他們是什麼關係,所以才這樣問道,雖然說楚牧和楚蕭兩個人是雙胞胎,但是慕容遠確實一直都不覺得景安王會是楚牧的父親,雖然慕容遠這不知道這種想法究竟是根據什麼。
見從景安王這裏也問不出什麼來,慕容遠也就沒再說什麼,隻是拱拱手說道:“時候已經不早了,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至於王爺會如此做,便不在在下的掌控之內了,王爺留步,容慕告辭了。”
說完,慕容遠便轉身離開了書房,其實這一次來找景安王慕容遠也算是賭一把,倘若要是輸了,也不過就是最壞的結果,但若是贏了,那麼慕容遠必定會讓容闕成為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