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慕容遠的這份大禮,楚牧是收下了,因為就算慕容遠沒有來,楚牧就已經有了這個想法,畢竟行軍打仗,糧草是最為重要的。
如果沒有糧草的話,那麼這些軍隊也支撐不了多長時間,而楚牧手中的利劍便是那些江湖高手,他們出入沛國公的軍隊就像出入無人之境一樣,隻不過楚牧剛剛有這個想法,慕容遠就已經替他做了。
如此想想,兩個人倒也算是有默契了,畢竟兩個人還沒有見麵,慕容遠便已經做了楚牧想要做的事情。
“你之前讓一個紅衣女子去找我,她是誰啊?”慕容遠想到那個見過兩次的紅衣女子不禁開口問道,上一次獵場的時候,慕容遠就猜測到這個紅衣女子和楚牧之間或許有關係,而之前紅衣女子在醫館的出現,便讓慕容遠肯定了這一點。
楚牧想都沒想就說到:“紅舞。”
紅舞和青桔都是他身邊的得力助手,更何況紅舞永遠都是一身嫵媚的紅衣,也成了她的標誌所在,江湖上隻是傳言有一個紅衣女子,殺人如麻,卻從來都不知道,這個紅衣女子就是楚牧身邊的紅舞。
慕容遠點了點頭,也就沒再繼續問什麼,知道跟著楚牧走進他的帳篷,見身後沒有人跟著,這才開口說道:“你在這邊怎麼樣?事情還順利嗎?”
雖然楚牧武功高強,謀略極深,但是畢竟現在是要領兵打仗,更何況這些人曾經都是楚蕭的下手,慕容遠擔心楚牧會有些無法應對,畢竟不管怎麼說,江湖上的打打殺殺和領兵作戰是不一樣的。
而楚牧,在江湖上生活的太久,所以慕容遠擔心他並不適應。
楚牧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吧,他們看不出來的。”
兩個人是雙胞胎,外人根本分不出來,更何況這麼多年,楚牧早就已經將楚蕭身邊的人了解透徹,雖然沒有想過有一天要代替楚蕭來生活,但是現在這樣的機會擺在眼前,楚牧自然不會放棄。
慕容遠沒再說話,兩個人便靜靜的站著,以前和楚蕭在一起的時候是從來都不會這樣的,慕容遠心裏清楚,雖然兩個人長得像,但是性格卻是千差萬別。
楚蕭就像是冬日裏的一束陽光,溫暖了慕容遠的曾經,而且楚蕭無論對待誰都是一副和和氣氣的樣子是,給人的感覺是脾氣特別好。但是楚牧卻是不同,楚牧就像是一把利劍,讓人不敢靠近。
然而即便如此,慕容遠還是選擇了留在利劍身邊,因為慕容遠知道在,這把利劍之所以如此鋒利,隻是因為想要保護身邊的人。
“你和容闕說了麼?”楚牧轉頭看著慕容遠問道,他的身份是故意要泄漏給容闕的,因為楚牧知道,兩個人之間的約定若是等到容闕登上皇位的那一刻在實現的話,需要的時間太久。
而現在機會就擺在他們的眼前,楚牧完全可以借用楚蕭的身份達到自己的目的,那麼為什麼楚牧還要等那麼久呢。
慕容遠點了點頭說道:“我已經和容闕說過了,也進宮見過皇上了,皇上說等你回去一定要好好賞你 ,隻是到時候景安王的病應該也該好了吧。”
這麼長時間,慕容遠又怎麼會不知道楚牧和景安王之間的關係,雖然說楚蕭是景安王世子,按照這個關係算起來,楚牧應該也是景安王的兒子,可是慕容遠卻感覺到他們之間的關係沒有那麼簡單。
景安王雖然表麵上看起來什麼都能夠做主,可是實際上所有事情還是會尋求楚牧的意見,兩個人之間一點都不像是父子。
然而楚牧既然沒有說過,那麼慕容遠自然也沒有問,反正早晚有一天都會知道的。
聽到慕容遠這樣說,楚牧忽然冷笑了一聲,慕容遠不解的看著他,隻見楚牧開口說道:“皇上若是知道了真相,怕是不會再賞我了吧。”
慕容遠隻當楚牧說的是他代替楚蕭的事情,並沒有多想,隻是隨口說道:“放心吧,皇上看不出來的,就連容闕,雖然有些不相信,不過卻也還是相信了麵具人就是楚蕭,畢竟我之前和楚蕭的事情,他也是聽說過一些的。”
那個時候,容闕還隻是個孩子,但是有些事情,若是和宮裏麵的老人打聽一些,多少還是會能夠知道些端倪的,更何況當初楚蕭和容遠公主的事情宮裏麵人盡皆知,也不是什麼秘密了。
隻不過這麼多年過去了,當年的事情也沒有人提及了,所以事情漸漸的也就變成了陳年舊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