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玉向來都是皇上的掌上明珠,現在公然被人拒婚自然是下不來台,更何寬容玉以為楚蕭如果要是識時務的話,根本不應該拒絕自己,如果楚蕭答應娶自己,至少要少奮鬥好幾年。
不過就是朝廷上的那些事情,容玉也是知道一些的,所以她一直都以為,如果楚蕭足夠聰明,是不會拒絕自己的,可是事實證明,楚蕭並不是一個聰明人。
“楚蕭,你明知道拒絕我是什麼樣的後果,為什麼當年你能娶李期期現在卻不能娶我?”從皇上的寢殿出來之後,容玉拉著楚牧問道,無論如何,若是不問清楚,容玉絕對不死心。
畢竟當年她就有意楚蕭,隻不過被李丞相搶了先,而她堂堂公主總不能去給別人做小,所以這件事情就一直耽擱了下來。然而在李期期死了之後,容玉便盯上了這件事情,一直吵著鬧著要皇上賜婚。
整個皇宮裏因為這件事情都已經快要鬧翻了,一個女人這樣不依不饒,多少會讓人說閑話的,可是容玉不在乎,隻要能夠嫁給自己心愛的男人,別人說什麼她都不在乎。
楚牧皺了皺眉,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避開容玉的手,低頭說道:“公主身份尊貴,怎可和罪臣相比。”
“你的意思是,我連一個罪臣之女都比不過是麼?”聽到楚牧的話,容玉更是冷著臉,都已經說她身份尊貴了,為什麼還始終都不要他?
每次楚牧這樣說,容玉都恨不得上去抽他兩巴掌,最討厭的事情就是男人這個樣子,而事實證明,眼前這個男人,就是喜歡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讓人又愛又恨。
慕容遠一直都站在皇上的寢殿外麵,自然也是看到兩個人從出來就開始爭論,而容玉很顯然是纏著楚牧沒有放手的意思,不管怎麼說容玉也是公主,楚牧也要注意自己的態度,所以兩個人便僵持不下。
不過因為容玉的心思一直都在楚牧身上,並沒有注意到一旁還站著一個慕容遠,而容玉向來都沒有將別人放在眼裏,所以即便是看到了慕容遠也不會有任何收斂。
看到楚牧被糾纏,慕容遠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步說道:“十五公主,端王殿下好像並沒有說過這樣的話,十五公主又何必將什麼事情都攬到自己身上呢。”
楚牧看了一眼慕容遠,什麼都沒有說,原本以為慕容遠會一直站在那裏當作沒事人,畢竟容玉可不是好惹的主,但是沒有想到慕容遠開始開口,怕是不想讓自己和容玉繼續牽扯下去吧,然而這一開口,容玉的視線卻是轉移到了慕容遠的身上。
本來就因為楚蕭拒絕自己的事情而火大,沒有想到這個時候竟然還有人敢主動來招惹自己,容玉更是氣不打一出來,看著慕容遠冷聲說道:“你又是什麼人,本公主的事情什麼時候需要你這樣不三不四的人來說長道短了?”
因為不能夠拿楚牧怎麼樣,索性直接將脾氣發在慕容遠身上,隻當這個人沒有出現在好時候,還想著多管閑事,她又怎麼能夠放過她。
慕容遠倒是無所畏懼,笑著說道:“我不過就是過路者罷了,隻是覺得公主實在是太過咄咄逼人了,端王本來不想拂了公主的麵子,可是為什麼公主偏偏要和自己過不去呢?感情的事情從來都是強求不來的,這麼淺顯的道理公主還不明白嗎?”
很多時候,慕容遠都不想惹事,可是這並不代表有人就能夠騎到自己的身上,就算是容闕,慕容遠都是一點麵子都不給,更何況眼前這個人隻不過是個公主罷了。
對於皇上身邊的這些公主,慕容遠誰都不喜歡,他們實在是太過囂張跋扈,因為從小就生活在溫室裏所以並不知道在這個世界上要考慮別人的感受,他們太過任性,尤其是喜歡對著慕容遠任性。
本來自己也該是公主的,可是命運的不公讓他們開始了不同的人生,本來對慕容遠就是十分的不公平,而現在這個容玉竟然還跟自己耍脾氣,那麼慕容遠自然是不會慣著他的。
“我的事情輪不到你來管,既然明知道我是公主,為何不跪下行禮?”容玉冷聲說著,恨不得現在就讓慕容遠跪下來,他明知道慕容遠是誰,可是無論是誰,都不能在她麵前這樣猖獗。
慕容遠看著容玉笑笑說道:“參見公主殿下,隻是皇上封我為朝廷客卿,曾經說過我是不必在皇宮中行大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