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並不想讓容闕作為皇帝,你是想要自己坐在那個皇位之上嗎?”慕容遠冷冷的看著楚牧,好像從來都不認識楚牧一樣。
第一次覺得楚牧這麼陌生,但是慕容遠又不知道楚牧究竟在想什麼,如果說楚牧真的想要這個皇位的話,那麼楚牧就不應該讓容闕來做這個太子,而現在楚牧也根本就不應該出現在這裏,因為對於楚牧來說的話,現在應該出現在宮殿之上去組織容闕成為皇帝。
算下時間,現在容闕已經成功登基了吧,慕容遠心想,卻是不知道楚牧用意何在。
因為現在,楚牧已經錯過了最好的機會了,所以慕容遠不知道楚牧究竟是在想什麼,這樣的做法根本就不是楚牧平日裏的性格。
“遠兒,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楚牧看著慕容遠歎了一口氣說道:“我沒有想過要成為陳國的皇帝,但是我需要一定的機會,以及兵力、土地,這樣才能夠達成我心中所想。”
楚牧心裏很清楚,什麼可行什麼不可行,所以對於楚牧來說,他隻能采取迂回戰術,畢竟想要成為陳國的皇帝太難,畢竟楚牧是景安王之子,雖然算是世子,可是就算是陳國的所有皇子都死光了,甚至都輪不到楚牧來做這個皇帝,所以楚牧才會采取這樣的辦法。
反正最終的目的就是一樣的,楚牧心想,在楚牧的有生之年,他一定會完成自己的使命,至少不給自己留下任何遺憾。
“楚牧,我現在隻問你一個問題。”慕容遠看著楚牧,忽然連名帶姓的叫著他的名字。
楚牧知道,每當慕容遠這樣叫自己的時候,就代表著慕容遠是真的認真了,要不然慕容遠絕對不會這樣正式的叫著楚牧的名字。
但是不管怎麼說,事情都已經發生到了這個地步,所以不管楚牧怎麼解釋,終究還是要麵對的。
有些事情,是楚牧逃避不了的,從楚牧開始做這件事情的時候,就應該清楚,總有一天要麵對這些事情。
看著慕容遠,楚牧點了點頭,就算是知道慕容遠要問什麼,楚牧也還是要去回答,因為無論怎麼說,自己現在的做法都是不被慕容遠所理解的。
如果自己是慕容遠的話,也一定不會接受吧,楚牧心想,所以楚牧也不能強求慕容遠來接受這一切,隻是希望慕容遠能夠想開一些,至少不要那麼絕對。
見楚牧點頭,慕容遠深吸了一口氣,這才問道:“我隻想知道,在我們成親那天,父皇遇襲,這件事情和你是否有關係。”
有些事情,慕容遠不敢去想,因為慕容遠害怕真相實在是過於殘忍,可是有些事情,是慕容遠永遠都不能逃避的。
一個是自己這輩子最愛的男人,一個是自己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慕容遠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選擇,隻是當剛剛那個想法出現的時候,慕容遠是真的害怕了。
忽然就想到之前在醫館的時候,李岩宣和自己說過的那句話,你以為在京城的所有人,就隻有我手中有江湖高手麼,那個時候李岩宣是說楚牧手中也有江湖高手麼?
雖然知道楚牧手下的人每一個都是武功高強的人,但是慕容遠卻是從來都沒有懷疑過楚牧。
從來都沒有過。
“遠兒,我答應過你,這輩子護你周全,我又怎麼可能做傷害你的事情?”楚牧看著慕容遠的眼睛說道:“如果我要對皇上動手,完全不需要等到現在,更不需要如此的步步為營。”
如果從一開始沒有慕容遠的話,楚牧也根本不至於像現在這個樣子,畢竟有很多事情慕容遠都是在乎的,而楚牧為了不讓慕容遠傷心,就隻能換一種做法,所以楚牧才會一直將事情拖到現在。
“可是,這件事情實在是太巧了,碰在一起你讓我如何不多想?”慕容遠看著楚牧問道:“這些事情都遇到一起,這麼多事情我實在是有些累了,我一直以來我能相信的隻有你,莫不是現在我應該明白,我連你都不應該相信是嗎?”
最開始,慕容遠最為相信的人就是楚牧,因為慕容遠沒有想過有一天楚牧會做出這樣的事情,而現在雖然楚牧已經否認,可是一旦有一個思想在自己的腦海裏出現,那麼這個思想就是一直都揮之不去的。
如果可以,慕容遠真的希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自己也沒有嫁給楚牧,皇上也沒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