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遠和楚牧都沒有想到洪牧原竟然會在這裏出現,而且洪牧原竟然就是在幕後安排這一切的人,兩個人都十分的意外。
而楚牧也絕對沒有想到,自己一直派人尋找洪牧原,可是卻一直都沒有消息,這一點讓楚牧覺得十分的意外,因為楚牧也沒有想到洪牧原竟然會來這裏,並且能夠在這裏做出自己的一番天地。
“進來說話吧。”慕容遠看著洪牧原笑著說道,雖說現在這裏是洪牧原的客棧,可是兩個人站在門口說話終究還是有些別扭。
慕容遠邀請洪牧原進來,想著洪牧原和楚牧也沒有見過,自己也不能告訴他楚牧的真實身份,所以慕容遠隻是看著楚牧說道:“這是陳國的端王,也是我丈夫,不過我們兩個人現在也算是亡命之徒了。”
說完,慕容遠便尷尬的笑了笑,因為慕容遠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走到這一步,如此的淒慘,不過想來洪牧原既然已經知道了自己來西域,想必也是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來到這裏吧,有些事情已經沒有必要說太多。
洪牧原看著楚牧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洪牧原。”
對於楚牧的名聲洪牧原雖然不在京城之中但也是知道一些的,畢竟洪牧原一直都在觀察著皇宮裏的動向,也觀察著京城裏的動向,躲在西域,隻是避免被他們找到。
“你為什麼會在西域?”慕容遠和洪牧原坐下來,看著洪牧原問道,因為慕容遠十分意外洪牧原竟然會在這裏。
兩個人從分開到現在也不過就是一年多一點的時間,慕容遠沒有想到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洪牧原竟然會在西域有自己的一片天,所以還是十分意外的。
不過也正是因為如此,慕容遠才覺得洪牧原這個人的能力是不可限量的,如果不是因為家庭遭遇了那樣的事情,洪牧原也根本不會淪落至此。
“那個時候從京城離開,很多勢力都想要找我,無奈之下,我隻好來到西域,隱姓埋名,畢竟在這裏沒有人關注我手中的東西。”洪牧原笑笑說到,就好像是在說一件毫不在意的事情一樣。
其實那個時候,洪牧原數次死裏逃生,慕容遠幫助了他許多事情,所以這一次,在得知慕容遠要來西域的時候,洪牧原才會這樣做。
畢竟,兩個人也算是朋友,更何況還是共患難的朋友,洪牧原從來都不是一個會忘本的人,所以一直記得慕容遠對自己的好,更何況當所有人都在盯著自己手中的那個東西的時候,隻有慕容遠什麼都沒有說,一直默默的保護著自己。
“嗯,其實這樣也好。”慕容遠點了點頭說道:“當初帶你回京城的時候我還在想,會不會在京城沒有辦法保護你,反而會讓你更加危險,所以當你後來離開的時候,我竟然覺得有些輕鬆。”
慕容遠說的是實話,因為慕容遠很清楚自己的能力有限,所以才會有這樣的擔心,畢竟在京城裏麵有著各方勢力,慕容遠也不能夠保證自己能為洪牧原做多少。
更何況,現在容闕都已經和自己動手了,那麼誰知道那個時候,他們是否會窺視洪牧原手中的兵符,到時候對洪牧原動手呢。
畢竟,在絕對利益麵前,幾乎很少會有情誼可以講。
所以兩個人都很清楚這個情況,倒也沒有說什麼,隻是慕容遠現在看到洪牧原一個人在這裏過的也還算是不錯,所以也就什麼都沒有說。
很多時候,慕容遠都覺得自己能夠做的事情實在是太少了,無論是為楚牧還是洪牧原,結果現在洪牧原卻對她如此之好。
“我知道京城形勢複雜,我也不想給你添麻煩。”洪牧原看著慕容遠笑著說道:“你們的事情我也聽說了一些,皇上去世了,為何容闕要對你們下殺手?”
慕容遠是沒有心思想要去和容闕爭什麼的,這一點洪牧原心裏很清楚,因為洪牧原自問也算是十分了解慕容遠了,知道慕容遠的性子絕對不是那些願意被這些功名利祿束縛的人,可是容闕卻是這樣對慕容遠,著實是有些說不過去。
“一言難盡。”慕容遠歎了一口氣說道,然後轉頭看著洪牧原:“到別說是我了,你在這裏過的怎麼樣?”
一個人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一切都是重新開始,向來都不會是很容易,慕容遠知道這一切自己也沒有辦法,洪牧原需要做自己的事情,慕容遠也是一樣,要怪隻怪他們出生錯了家庭,要不然又怎麼會經曆這麼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