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到進門處,衣服架子上,擺放著一套新衣服,貌似是女式的,於是她匆匆忙忙穿上,看了看淋浴室的門,氣得皺眉,狠狠朝門踹了一腳,惟恐人家跑出來打她,急急地叫道,“你這個大混蛋!誰、誰要你負責啊!我拜托你以後再也不要讓我看到你,見到也不要說認識我!而且我拜托老天爺,讓你出門就被撞死!丫丫的!”
“呼啦!”淋浴室的門被白聖浩惡狠狠地拉開,屋裏早就沒有了女人的身影。
她逃走的比兔子還快。
白聖浩一絲不著,長腿踩在地毯上,濕漉漉的頭發滴著水,低頭看了看那堆錢,用眼睛數了數。
微微蹙眉,“這個女人沒有傻掉吧?果真就隻拿走了一百塊?還有如此高尚的雞?”
他沒有發現,飄到床底下,還有一張票。
慌著逃跑的溫涼,根本沒有想到拿錢走人這件事。更沒有想到去看看,雪白的床單上,不曾有任何處女的血滴。
返身繼續去衝澡的白聖浩,因為這個奇怪的女人,不停地思索著。
她為什麼表現的那麼不專業?身為眾人騎的性服務者,竟然那樣一驚一乍的,還像是純情小丫頭那樣嗚嗚的哭。
白聖浩用淋浴頭衝著下麵的兄弟,不得不承認,剛才,他的確因為女人的誘人身材,而有了反應。
這對於白聖浩來說,是荒唐的一夜。
而對於逃掉的溫涼來說,是荒唐的開始。
怎麼從大廈裏跑出來的,又怎麼回到租住的公寓,她都不記得了。
同租房子的好朋友兼同班同學蘇藕正梳著頭發,看到溫涼一身洋裝回來了,驚訝地叫道,“哎呀,涼白開,你竟然偷了這麼一身伊麗莎白的衣服?”
蘇藕喜歡喊溫涼,涼白開。
用木頭梳子敲了敲溫涼的肩膀,“嘖嘖,百貨公司的保安都拉肚子啊,怎麼就讓你這個家夥搶了衣服逃出來了?你說,你是不是把人家模特扒成了光 腚?”
蘇藕說話一直很刻薄,很會挖苦人,不過溫涼習慣了,她被她的語言炸彈殘害慣了,心髒的承受能力都大大增強了。
蘇藕是她的好朋友。
高中就在一個班上的死黨。
溫涼一句話不說,先灌下去一大杯白開水,才瞪著大大的眼睛,失魂落魄地坐在沙發上。
蘇藕繼續梳著頭發,看了看神情有點不對頭的溫涼,問,“怎麼了?去廁所時被偷 拍了嗎?怎麼這副死人臉?”
溫涼幹笑了笑,“嗬嗬,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