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涼塞給弟弟一百五十塊錢,千叮囑萬叮囑,這錢隻能用來吃飯買學習文具,不能讓老爸發現,更不能拿去打遊戲。
夜晚很快來臨了,溫涼跟室友蘇藕說了聲再見,就一身T恤牛仔,清爽地走出了租房。
蘇藕從樓上窗戶向下看,看著溫涼那個清雅的小身影走過街對麵,不由得歎息著,“唉,真是個可憐又命苦的女人啊。”
金帝夜總會。
夜晚來臨時,溫涼就變成了這個夜總會的金字招牌——賣唱女,金蝴蝶。
提起金蝴蝶,金帝的常客誰人不知!
那可是最近一年火起來的超級歌手,會敲架子鼓的歌女,同時她火辣辣的勁舞也引得一票男人欲火焚身。
隻可惜,大家都沒有見識過金蝴蝶的真實麵貌,她每次都畫著過分濃豔的妝,遮住了她本來的麵貌。而且,不論男人們開出多高的價碼,金蝴蝶就是不出台。
可是金蝴蝶那勾人的嗓音,加上她火爆的身材,都讓客人心動不已。
“媽的!這個金蝴蝶真是騷啊,前天我看了她的表演,撩得我這幾晚上都跟狂獅似的,我就不信了,她憑什麼不出台!老子還沒有拿不下的女人呢!”
金蝴蝶的節目時間還沒到,夜總會看台上,已經坐等了一群混混兒。
“老大,管她願意不願意出台,老大您都願意要她了,她還拽個什麼勁兒,幹脆啊老大,您直接強硬的上了她,到時候她成了你的女人,金蝴蝶自然就被老大您給征服了。”
“是啊,老大,這種女人不就是要錢嘛,給她幾個錢,她一定服服帖帖地伺候老大您。”
另一個小弟轉轉眼珠子,“誒?老大,我倒是有個主意。她不是一百塊陪著喝一杯酒嗎?幹脆,咱們在這酒裏投下去一粒……哈哈,那時候,管她是金蝴蝶還是銀蝴蝶,想飛也飛不動了,老大您就可以……嗬嗬嗬……”
一臉橫肉的板寸男,樂得咧著嘴大笑,狠狠一拍大腿,“好主意!就這麼辦!阿加,你去拿一粒藥去!”
七八個混混都一起淫 蕩地大笑著,仿佛已經看到了金蝴蝶昏昏沉沉倒在床上的樣子。
溫涼剛剛趕到夜總會後台化妝間,三十多歲的胖經理就趕了過來,埋怨著,“哎喲,溫涼啊,你怎麼才來啊,昨天你沒有來場子,你知道多少客人不滿嗎?差點把咱們這裏給砸嘍!以後不許你請假不來啊!咱們夜總會全靠你了現在!”
溫涼扳著一張臉,看都不看那個唯利是圖的胖男人,“哦,我是人,又不是機器,我也需要休息的,昨天是休息日,我們原來說好了的,一周要有一天休息日的。”
胖經理一看溫涼不是那麼好說話,馬上陪著笑臉,“嗬嗬,那是啦,溫涼你當然需要休息啦,不過啊,我是想,你在休息日加班,不是可以三薪的嘛,我這也是為你好嘛!”
“三薪?休息日加班可以三薪嗎?你說話算數?”溫涼瞪圓了她的大眼睛,定定地逼近胖經理。
這個小丫頭,長得豔若桃李,這勾魂的杏仁眼,果然讓人動心啊,連他這個下半身不行的頹廢男人,看了都心跳跳的,更別說那些如狼似虎的旺盛獸男了。
一定要看好這棵搖錢樹,不能讓別處挖走了這個丫頭。有她在,現在夜總會一晚上的營業額比原來翻了三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