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並沒有把你當女的,所以剛剛那一巴掌,不是手滑,是本王故意的。”
他慢慢起身,絲毫不在意蘇雅媛因為自己的這樣一句話,臉色已經差到了極致。
大家紛紛憋著笑,實在憋不住的就自己掐自己,就是不敢笑出來。
不是他們的錯啊,實在是自家老大太腹黑了。這句話對女子來說是多麼傷人啊,更別說還是個心儀自己的女子了。
偏偏他家們老大前邊還用那麼一本正經的神色,隻怕蘇雅媛都以為自己得到了洛鬱的喜愛,正等著洛鬱的一句喜歡了吧。結果到最後,滿心歡喜卻等來了這樣一句話,再好的忍功,隻怕都要破功。
本王並沒有把你當女的……
這句話被王爺這麼一本正經的說出來,怎麼都讓他們接受不了。
按照王爺腹黑的功底,明明就應該說:哦,本王壓根沒考慮到你的感覺,要不重新來一巴掌?
這樣才符合王爺那個腹黑嘛!
“我聽說,你拔掉了文芊的一縷頭發?”
洛鬱跟著蘇煜一同坐了下來,還頗有興致的倒了杯茶,邊喝邊問道。
蘇雅媛經曆了打擊,冷笑一聲。
“是我又怎麼樣?她搶了我的一切,我真恨怎麼沒把她整個頭皮都扯下來!”
“九王爺,我知道,遲早有一天,你娶的都是我。”
她還是不死心,一臉癡迷的看著洛鬱。
誰知洛鬱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看著她的頭發。
“高進,把她所有頭發剪掉。”他找來了身旁的高進,大聲的吩咐著。
旁邊已經有暗衛小聲笑了出來,後知後覺的捂住自己的嘴,沒有一會兒,便笑聲一片。
鬧了半天,王爺對人家的深情話語一點兒沒聽進去,倒是看中了那一把頭發。
嘖嘖,真是不知道蘇雅媛被剪完頭發以後是什麼樣子。
蘇雅媛看著洛鬱已經拿著剪刀過來了,害怕的往後退,口中還不忘罵著高進。
“你這個狗奴才,不要過來!不許碰我!”
她的雙手被綁住了,隻能踢著腿,試圖讓高進走開。
高進聽完‘狗奴才’這個字眼,將手中的剪刀揮舞的‘哢擦’作響。
知道讓高進退開沒用, 蘇雅媛開始柔聲的求洛鬱。
“九王爺,我知道錯了,以後我再也不碰她了,你放過我!”
她求的滿臉是淚,這邊的洛鬱卻慢悠悠的喝了口茶,將衣袖中的香袋拿出來,交給蘇煜。
“芊兒讓我給你的,說是地牢潮濕,容易生蟲,這個香袋會隔開那些蟲子。”
他那一句芊兒可是叫的順口極了,不過,這也代表他和蘇文芊已經相互有意了。
蘇煜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了洛鬱一眼,接過香袋聞了聞:“真是芊兒做的,你怎麼會舍得給我?”還不得藏在懷裏,深怕被搶了?
誰知洛鬱極其‘魅惑’的一笑,將衣袖裏的白玉佩拿出來。
“芊兒說,這個也有驅蟲的奇效。”
蘇煜仔細看了一眼,發現那白玉佩是蘇文芊經常戴在身邊的,字香料裏放了半把個月。
怪不得洛鬱會舍得把香袋給自己!原來是因為他有更好的!腹黑真腹黑!陰險真陰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