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菡的屋子裏,蘇清菡如今正趴在秦氏的身邊,哭的梨花帶雨,秦氏撫摸著她的頭發,一邊安慰著,一邊恨不得將蘇文芊碎屍萬段。
蘇文芊!蘇文芊!又是這個小賤人!三番兩次破壞我的計劃就算了!如今竟然敢來搗亂我女兒的婚禮!你這個賤女人!我要你囂張不了多久了!
蘇白筠在旁邊轉悠著,停著蘇清菡這個哭聲,頭都大了,實在忍不下去的他,黑著臉大吼:“夠了!”
“你還敢哭!我蘇家的臉都被丟盡了!”
“你這個忤逆女!做出那麼敗壞門風的事,現在還有臉哭!”
蘇白筠的表情太過凶悍,一旁的那些丫鬟們紛紛害怕的不敢說話,深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惹到了這幾個佛爺。
“老爺!出了事您不先想想始末,倒是先怪起了清荷?”
“清荷剛小產,她自己心裏也難受的緊,你怎麼能這樣說她?”
秦氏是個一根筋的,聽到蘇白筠這樣說蘇清菡,作為母親的她,自然是義不容辭的站出來擺出一番說辭,也管不得這件事到底是誰對誰錯。
蘇文芊走到門口,正好聽見了秦氏這句話,不由得笑了笑,對著身旁的洛鬱說道:“你在外麵等我,我不會有事的。”
“好。”
蘇文芊點了點頭,便朝著屋子裏進去了。
“老爺,七小姐回來了。”
蘇白筠聽著丫鬟的稟報,看著慢悠悠走進來的蘇文芊,麵色一沉,坐在了椅子上,仿佛一個高高在上的老天爺。
“文芊拜見父親,母親。”蘇文芊並沒有一開始就撕破臉皮,她朝著蘇白筠和秦氏行禮。而那秦氏一見到她,眸中帶火,上前去就要抓蘇文芊的頭發。
蘇文芊眼皮一撇,笑著輕輕躲開,那秦氏撲了個空,直接半跪在了蘇文芊身後。
“母親是長輩,見到文芊卻行此大禮,文芊真是不敢當。”蘇文芊看著麵前跪下了的秦氏,麵色“糾結”的說著。
秦氏狠毒的看了她一眼,被身邊的丫鬟扶了起來。
“蘇文芊!你這個賤人,做了那麼大的事!還敢回來!”
“母親,文芊何錯之有,怎麼不敢回來?”蘇文芊覺得有些好笑,這兩個人,沒有證據,卻一心指定說是她做的,一心把錯推到她身上,就當真那麼想讓她死?
那蘇清菡看著蘇文芊回來了,大聲咆哮著,企圖從床上起來:“蘇文芊!你這個賤人!你毀了我的婚宴!我要你不得好死!”
“好姐姐,你可是剛剛小產過,身子不便,不要動那麼大的氣。”
“夠了!”蘇白筠一拍一桌子,冷眼看著麵前的蘇文芊說道:“你這個逆女!平日你在家中放肆也就罷了!為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算了!如今你連你姐姐的婚宴你也要搗亂?!”
嗬,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蘇白筠這樣的瞎話,可還有臉說出來?
“搗亂?父親何來證據證明是文芊搗亂?”
“大姐她未出閣便有了身孕,你不先從她身上找原因,反倒要把我推出來將這搗亂的罪名給頂替了?”
“作為一個父親,你是怎樣說出這般話的?”
或許是她言語裏的嘲諷聲太過明顯了,蘇白筠青筋都已經暴起。秦氏在一旁聽到蘇文芊這樣“詆毀”自己的女兒,恨不得上前去將蘇文芊“偽裝”的麵具撕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