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她盈盈一笑,對著洛鬱眨了眨眼睛,重新對著蘇婧詩說道:“四姐回答的倒是迅速,既然四姐已經全部交代出來了,那麼文芊請問四姐……”
“文芊讓四姐出來時,是用的什麼法子?”
“你是讓初煙那個丫鬟來叫我的,讓我去南苑找你!”蘇婧詩心中沾沾自喜,幸好蘇清菡將蘇文芊會問到的問題都想到了,所以她回答起來才這麼幹脆。
誰知道蘇文芊卻是一笑,蹲下來,看著她的眼睛,有些糾結的說道:“是嗎?可是前天是我出的南苑,並沒有叫四姐來啊。”“還有,我不是給四姐寫了一封信嗎?怎麼四姐沒有收到?”
“你騙人!你連字都識不得!又怎麼可能會寫信給我?!”蘇婧詩有些激動,說完以後才發現自己語氣太過大聲了。
“四姐不是信誓旦旦的說文芊找你嗎?既然會找你,那麼應該是與你很熟才對,四姐怎麼說文芊不會寫字?傳出去,文芊會被人說丟丞相府的臉!”
蘇文芊看到自己想要的結果,麵上的笑容更甚。而一旁的洛鬱,則是喝著自己的茶,眼神柔情的看著她一個人玩的不亦樂乎。
他這個不在乎的模樣,都要讓大家以為他不過是來看熱鬧的。
蘇文芊話語剛落,洛鬱手中的茶杯便緊隨其後,被穩當當的放在了木桌上。他纖長的手指,又敲了敲桌麵,隨即說道:“高進,拿墨寶。”
洛鬱的意思,就是要讓蘇文芊當場寫字了,這才是證明的最好方法。大家不約而同的看向他,隻見他神情依舊,隻是手指已經停止了敲擊。
高進的動作極快,他出去了以後,又馬上折回來,手中端著文房四寶。
宣紙在洛鬱身旁的木桌上攤開,高進迅速的替蘇文芊研磨,將毛筆遞到了蘇文芊手上。
“七小姐,請。”
公眾場合下,他的稱呼還算是合理。蘇文芊對他笑了笑,接過了毛筆,蘸上了點墨水,在宣紙上暈染了一下。
蘇婧詩雖然是跪著的,可她的眼神卻在認真的瞧著這邊,看到蘇文芊那拿筆的姿勢,便在心中嘲諷一笑。
連筆都不會拿,怎麼可能會寫字?
誰知道下一秒,蘇文芊已經將筆放好,蘸上墨水,在宣紙上寫下了一排娟秀的小字。
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
這種從女子口中說出來都會羞紅了臉的詩句,被蘇文芊娟秀的字體表達出來,卻是一點都不扭捏。
她那樣的字,沒有個四年五年,隻怕寫不到這麼好看的樣子。蘇婧詩已經瞪大了眼睛,看著宣紙上娟秀的字體,有些難以置信。
“怎麼可能……?”
“什麼怎麼可能?”
“啊,忘了告訴四姐,老夫人從青雲寺回來,文芊便每日都會練上小半個時辰的字,怎麼?既然我找四姐幫忙,四姐該是最應該知道的人才對啊。”
這一下,蘇婧詩已經無話可說,她轉身看了一眼蘇清菡,沒成想蘇清菡卻移開了眼神,對蘇婧詩不管不顧了。